南煜傑微微咪氣雙眸,並沒有像歐雅所說的一樣舉起酒杯,而是伸出一隻手,轉動著高酒杯,晃動著裏麵的紅酒。
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硬物,在桌子底下以一個非常完美的拋物線扔到了歐雅的腳邊,正好碰到了她的退。
歐雅奇怪,放下酒杯低頭找尋著是什麼東西,當看到一個看似很是精致的項鏈,一臉的幸福抬起頭。
“這是你掉的嗎?”
歐雅把項鏈拿在手裏,伸向南煜傑問著。
“是我的,你怎麼會撿到?”
南煜傑看了一眼項鏈,隨後露出比較驚訝的表情,但是餘光卻一直注意著身邊的兩杯紅酒。
“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打到我了,才看到是條項鏈,不過它真好看,是要送給誰的嗎?怎麼會隨身攜帶。”
歐雅一臉的驚喜,期盼的眼神望著南煜傑,心跳逐漸加快。
“既然你撿到了,那就送給你好了。”
南煜傑沒有想拿走的意思,隻是淺笑了一下。
歐雅的臉頰頓時泛起紅暈,開心的不得了,手裏拿著項鏈仔細的端詳著,撫摸著上麵精致的小鑽。
雖然不是很誇張的一條項鏈,但隻要是南煜傑送的,不管是什麼都喜歡。
這麼長時間了,雖然每逢節日南煜傑都會象征的性的給自己買東西,但是卻知道,那隻不過隻是敷衍罷了,為了保住在外人的公眾形象才不得不那麼做,不摻雜一點私人感情。
歐雅迫不及待的將項鏈待在脖子上,開心的問道:“好點嗎?”
“很適合你。”
南煜傑淺笑著,看似平淡無常。
端起紅酒杯,南煜傑睨了一眼歐雅。
兩人碰杯飲下。
南煜傑飲下全部紅酒看向對麵的歐雅,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著歐雅。
南煜傑從來沒有對自己有過這般的笑容,歐雅看的有些癡迷,再看看他旁邊空了的紅酒杯,同樣開心的笑著,但是卻隱藏著一份得意和詭異。
在南煜傑沒來的時候,歐雅早就在他的紅酒杯裏下了蒙汗藥,想著到時候暈了,自己就 有機可乘,等到懷裏他的孩子,到時候他就完全的屬於自己了。
就算有一萬個秦妃月,到那時誰都搶不走他南太太的身份。
歐雅不知是怎麼了,感覺是被南煜傑的笑容迷倒了一樣,麵前男人的影像逐漸的模糊,隨後把你失去了視覺,倒在了餐桌上。
不遠處的侍應生見狀趕忙上前詢問。
“哦,沒事,她隻是喝多了,我會送她的。”
南煜傑微笑著解釋著。
侍應生點點頭離開了。
攙扶著歐雅離開了餐廳,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攙扶著歐雅走進賓館。
開了一個房間,南煜傑將歐雅扔在了床上。
看著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的歐雅,南煜傑的嚴重充滿了厭惡和嫌棄,走進浴室,衝洗了一遍自己,覺得其他女人碰到自己的身體都是一種惡心。
穿戴整齊從浴室出來,歐雅還是一動不動的趟在原地,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算了一下。
撥通了袁磊的號碼。
早就看出歐雅的不懷好意,南煜傑對於這樣的小伎倆早就識破了,在商場混跡多年,如果連這樣小的伎倆都看不出來的,自己早就被害死了。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雖然受人仰慕讓人膜拜,但也是踩著很多人的頭頂趴上來的,有多少人覬覦自己,有多人狠毒了自己卻無從下手,南煜傑不知道,但知道防患於未然。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然南煜傑從未失敗過,但卻知道自己的位置,地位越高,威脅越大,當然也少不了要對付身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