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意思。”
男人一邊笑著一邊說著,視線一直都落在秦妃月的身上。
正當秦妃月還楞在原地時候,眼前的黑布卻被男人一把扯下。
黑暗籠罩了秦妃月兩天,終於重見光明,秦妃月有些感到不適應,微微的眯著雙眼,適應著倉庫裏的燈光。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下來,也好在倉庫裏的燈光不是很明亮,有些昏暗,讓秦妃月很快就適應了。
環顧著四周。
自己果然沒有猜錯,的確是在一個倉庫裏,但是這個倉庫要比自己想象的大。
雖然周圍布滿了灰塵,但還算是整潔一點,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淩亂不堪。
房頂著掛著兩三個負責照明的燈泡,周圍有著幾個房間,應該是他們睡覺時候的房間。
不遠處有幾張椅子和一個桌子,雖然簡陋,但是必需品都還是有的。
當看到麵前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的時候,秦妃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三十來歲,線條柔和,也不缺乏剛毅,五官筆挺深邃,有點像個混血兒。
在秦妃月的印象中,想他們這樣的男人應該都是穿一身黑色或者是痞氣十足的樣子,但是麵前著男人卻完全不一樣。
他穿了一身的白弋,手上拿著墨鏡,眼睛異常的深邃,就是那種看你一眼就仿佛可以吸納你的靈魂一般。
但是據說這樣的男人,特別的可怕。
如果麵前這個男人走出去的話,肯定不會被認為是做這樣行當的,若不是他的額頭部位有道比較深的疤痕,一直延伸到太陽穴的話,和那些混血兒沒有什麼兩樣。
但是那條不是很深的疤痕,看到人有點觸目驚心,雖然隻是一條,但有點寬,好似被砍刀看過樣,周圍分散出一些細小的紋路。
秦妃月的實現不由得轉移到那條疤痕上,就是這條疤痕,完全可以說明,麵前的男人到底經曆過怎樣的過去。
知道男人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疤痕。
“好看嗎?”
男人話瞬間換回了秦妃月的注意力,差點被這觸目驚心的疤痕嚇到。
“你讓我看你的長相,就不怕我出去了會來找你們算賬麼。”
秦妃月提高警惕的問著,按理來說,他們是不會讓被綁的人看到他們的真麵目的,這對他們來說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就算是有幸活下來,也會舉報他們這些人的樣貌,這對他們來說存在這一定的危險。
“怕?我長這麼大還真就沒怕說什麼,讓你看到我有怎麼樣?如果你能活著出去的話,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或許我還有一絲的期待。”
男人那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秦妃月看著。
秦妃月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是想讓自己舉報他,還是自己很的沒有了活路,秦妃月沒有聽出來,但是卻知道,自己應該是難逃一劫了。
“老大!”
突然門口出現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應該是他的手下。
手下看到秦妃月的眼罩被摘掉了,在原地愣了愣,把剛剛自己想說的話都給忘了。
“老大,你給他摘掉了眼罩,那我們豈不是都暴露了,萬一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