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月緊張的看著他,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身子不由得一點點也跟著退後。
“你你要幹什麼?”
難道自己要晚節不保?那個壯漢沒得逞,難道他要自己來?
秦妃月此時已經嚇的臉色慘白,雙手緊緊的握住拳頭,身子僵硬的看著他。
“剛才經曆了那麼可怕的事情,我怕你一個人不敢睡覺,所以我好心的留下來陪你。”
正說著,東哥已經坐在了床沿上,淡漠的說著,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好似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妃月想都沒想直接果斷的拒絕。
之間東哥露出一副可憐的神情,無辜的看看著,好似在說,既然我都願意留下來,幹嘛還要趕我走的樣子。
看著臉色蒼白的秦妃月,東哥慢慢的俯下身子,縮短和秦妃月之間的距離。
秦妃月嚇的向後躲著,等到身子全部靠在床頭上,麵前那張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瞬間瞪大雙眼。
雙目對視,兩個人的距離已經非常的近了,對方溫熱的呼吸撲到在自己的臉上,臉對方的汗毛都可以清晰可見。
那張深邃的眼眸好似要把自己看穿一樣,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秦妃月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看來你真的怕我。”
輕輕的一句話,東哥的眉眼微微的笑了笑,視線從秦妃月的雙眸一直下滑,落到那雙顫抖,沒有血色的雙唇上。
秦妃月整個人像個木偶一樣,一動都不敢動,自己知道,至少稍微那麼一動,兩個人肯定會親上。
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
房間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
“東哥,已.。”
手下剛要彙報情況,便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下麵的話硬是沒說出來,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
隻見東哥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好似被打擾了自己的好戲一樣,慢慢的站起身,黑著一張臉走向那名手下。
手下見狀,緊張的看著東哥一步步逼近,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知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而且還是這麼嚴肅的事情。
“什麼事?”
冰冷的一句話,東哥的臉上此時已經好幾道黑線了。
“東東哥,已已經處理完.完了。”
他的手下已經語無倫次了,盯著東哥的眼睛好似被控製住一樣,怔怔的站在原地。
“知道了,跟我出來!”
東哥扔下一句話,和手下擦身而過先一步走出了房間。
手下現在已經是滿臉的汗水,抬眸掃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秦妃月,低著頭,哭喪著一張臉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估計他知道,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下場肯定會很淒慘,好似一副死到臨頭的樣子。
關上房間的門。
不出所料的,外麵就是一陣的哀嚎聲,和各種求饒的聲音。
進階著一個聲音響徹天際。
“滾!”
隨後就聽到外麵叮叮當當的聲音,好似在逃跑的時候裝飯了椅子或者撞到外麵的門上。
秦妃月在房間聽著外麵淒慘的叫聲,和那有些雜亂的聲音,就已經猜到,剛才進來的手下後果是多麼的淒慘了,雖然不是斷胳膊斷腿的,按照他們的規矩,也是肯定不會輕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