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妃月埋著頭一直慢慢的走。
她不知道自己倒了哪裏,隻是感覺這條路好像是沒有盡頭一樣,前麵的漆黑讓她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恐懼。
但是她沒有停下。
腦子裏一直都在想著綁架兩個字。
為什麼那個女人要綁架自己?這又和杜子然有什麼關係。
聽南煜傑說起。
自己和杜子然曾經是男女朋友,隻是他傷害自己。
那又是怎樣的傷害,足以讓南玉瑤這樣的仇恨自己。
為什麼有會說沒想到自己會活著回來,難道自己應該死掉是嗎?還是撿回了一條命,這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關聯。
所有的一切都讓秦妃月找不到頭緒。
安靜的馬路上,偶爾會有車子急促的行駛而過。
想著這些種種的疑問,秦妃月慢慢走著,身上已經濕透了,絲絲的寒冷遍布全身,讓她是雙手不自覺的攥起拳頭,身上不由得有些顫抖。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帶著帽子的男人,直奔著秦妃月飛快的跑過來。
隻是瞬間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一閃而過。
那個男人好像是躲雨或者是故意的撞到了秦妃月。
秦妃月一個步子沒站穩,重重的摔到在地上,發出一身悶響,秦妃月尖叫出聲。
頭部正好磕在了地上,等到秦妃月坐起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包包已經不見了。
看著一道黑影遠遠消失在黑暗中,秦妃月沒有去追,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現在的她已經對這個世界感到了陌生,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失去了一下,隻是一個包包而已。
秦妃月呆坐在地上,突然看到自己摔倒的地方有一絲絲的血跡,在雨水的拍打下逐漸的消散。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將手放在自己的麵前,手上出現了斑駁的血跡。
原來自己的頭出血了,但是好像並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
秦妃月看著眼前的景象,昏暗的路上閃爍著,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任何的路人經過,隻有自己。
在這樣一個下著大雨的天氣,秦妃月一個人跌坐在地上,好像自己被這個世界都拋棄了一樣。
感覺到自己的鼻頭微微酸楚,眼前被水霧籠罩,一顆一顆的淚水順著臉頰混在雨水裏低落在地上。
雙手撐住地麵想要站起身。
突然自己的頭一陣的疼痛襲來,好像要裂開了一樣,秦妃月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腦袋,剛要站起來的身體再次的跌坐在地上。
秦妃月趴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頭發,難以控製的疼痛愈來愈家中,眉頭幾乎扭成了一團,臉色蒼白的嚇人。
她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個團,將頭深深的埋在地上,死命的揪住自己的頭發,疼痛讓她發出輕輕的低吟。
撕裂般的疼痛,讓她整個人都顫抖的不行,低吟的聲音慢慢的變大。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突然傳出,秦妃月感覺自己好像要崩塌了一樣,死死的咬住牙根,緊緊的閉上雙眼,強忍著頭部帶來疼痛的感覺。
可就在自己最煎熬的時候,秦妃月到眼前好像是過電影一般的出現了種種的畫麵。
這些畫麵她經曆過,熟悉的場景,熟悉的人,熟悉的對話,和熟悉的刀疤。
所有的一切在秦妃月的眼前上演著。
而與此同時。
南煜傑下班來到秦妃月公司的樓下接她回家,看著外麵下著大雨,非常的擔心。
車子停在公司的門口,但是卻遲遲不見人出來。
南煜傑坐立不安,想著會不會她自己又在公司加班。
打著一把傘下車,走進公司,來到秦妃月的辦公室,推開門看到裏麵的驚訝,南煜傑緊緊的皺著眉頭。
辦公室是空的。
南煜傑趕忙的又走出了公司,直接開車回到別墅。
“小姐呢?”
南煜傑剛進門就詢問和站在門口的管家。
“秦小姐一直都沒有回來。”
管家如實的彙報著,樣子好像也在擔心一樣。
南煜傑沒有半點的猶豫直接轉身出門,啟動車子遊蕩在大街小巷裏。
眉頭扭成了一團,南煜傑將車子開的飛快,視線一直在周圍的街道上尋找著。
人到底去了哪裏?
為什麼不回家?
南煜傑的心不有的一緊,感覺自己好像要失去自己心愛的人一樣,焦急萬分。
車子駛過一個街道沒有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南煜傑猛踩油門,慌張的再次尋找。
“妃月,你在哪?”
南煜傑喃喃自語,當知道秦妃月沒有回家的時候,他頓時感到了恐慌。
現在外麵還下著雨,秦妃月早上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帶傘,現在已經很晚了,他一個人能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