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杜曜澤剛剛走開,在牆角邊觀察著這裏麵一舉一動的人,一溜小跑,就已經坐上了自己的車子,像著沈天琛的別墅駛去,不一會兒,他就到了別墅門口。
沈天琛和杜曜汐正坐在屋子裏舉杯慶祝著他們幹得漂亮,聽著杜曜汐這麼一說,沈天琛渾身都自在了。隻要杜曜澤和秦景桓結仇,那麼杜曜澤勢必會分出一部份心思來對付秦景桓,他們就有更多的時間來合謀,共商大計了。
杜曜澤啊,杜曜澤,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這路可是你自己找的,沈天琛喝了杯中的一口紅酒,眯了眯眼睛,心裏舒坦多了。
杜曜汐把沈天琛臉上的變化都看在了眼裏,他隻是笑著,並沒有說話,偶爾啜飲了一口,頓覺地滋味十分的美妙。
正在他們各自陷入自己心事的時候,那個派過去偵查情況的人,已經過來了,見到了自己的老主顧,他隻是微微一笑,然後恭敬的同他們打招呼。
他知道現在的沈天琛看上去雖然已經很不起眼了,但是他猶如一頭豺狼,慢慢地在厚積薄發,等待著自己的獵物上勾後,就已觸即發,不可收拾的把它吞滅,而杜曜汐無疑就是這次狩獵的獵人,沈天琛的命運不知不覺已經在他的掌控中了。
看著眼前的這倆個人微笑著的人,他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把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說給他們聽。
“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說話的是杜曜汐,此刻他正一手拿著酒杯,而另一隻手就放在了膝蓋上。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人,就連他的一個動作,都沒有放過。
“秦瀝病危,今天杜曜澤和許顏,一起去了醫院,結果還沒有到病房裏就被秦景桓給轟了出來,想必是杜曜澤想去解釋什麼,但是秦景桓去卻沒有聽進去。”那個人說著,就又看了一眼杜曜汐,杜曜汐隻是慢悠悠的喝著他的紅酒,眼神看向遠處。
“你確定?”這個時候沈天琛又重複地說了一句,似乎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秦景桓就這麼的信了這件事情是杜曜澤做的。
“確定,當然他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有記者在,不過那些記者最後還是被秦景桓的人給轟了出去,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說到這裏,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似乎在為這件事情感到遺憾。
“嗯,知道了。”杜曜汐又喝了一口紅酒,眼神慢悠悠地從遠處收了回來,然後自顧的和沈天琛說著話,沒有再去看他。而那個人隻是恭敬地站在了杜曜汐的身邊,神態自若的樣子,似乎是在等待著下一步的吩咐。
“曜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沈天琛也放下了就被,好奇的問著杜曜汐。他很想知道杜曜汐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可是杜曜汐卻沒有回答他們,隻是悠閑地把玩著手中的酒杯,趁機喝幹了杯中紅酒。猩紅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滑了下去,頓時他覺得一陣清爽。
“當然是要他死,才對我們有用處。”杜曜汐低低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顯得有些猙獰而又恐怖,沈天琛一聽,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驚,想來杜曜澤是要準備下手了,他知道杜曜汐一出手,一定會另令他大為爽快。
杜曜汐又在沈天琛那兒待了一陣子,也詳細地詢問著伯母的病情,沈天琛知道杜曜汐的用意後,心中一直很感歎,但是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臨走的時候,隻是緊緊的握住了杜曜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