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儒去了男茅房,過了一會,解決了,剛出了茅房,突然後頸感覺又疼又麻,接著就見許少儒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在許少儒的旁邊,有一個黑衣人,手裏拿著一根木棒,看見許少儒倒在地上,就跑了開去。
在房間裏等著的沈逸凡和冷冰雪許久不見許少儒和韓紫凝上來。而冷冰雪隱隱的感覺,此事不妙。
又等了會兒,沈逸凡坐不住了,道:“他們還沒上來,不如我們去看看吧。”
冷冰雪點點頭。
就在這時,兩個人感覺屋外一陣吵鬧聲,有人說道:“你們快去看看,茅房外有人昏倒了。”
沈逸凡和冷冰雪一驚,趕緊出了房門,直往茅房而去。
在離茅房的三丈之遠,圍了好些人,沈逸凡和冷冰雪趕緊過去,撥開人群,就看見許少儒躺在地上,沈逸凡趕緊上前,叫道:“小師弟,你怎麼了,小師弟。”
過了好一會兒,許少儒才醒,一醒就摸摸自己的後頸,說道:“誰打了一下,真疼。”
沈逸凡緊張的說道:“小師弟,你說什麼,誰打你。”
冷冰雪一見,又撥開人群,往外跑了去,過了一會,又回來,急道:“韓師姐不見了。”
沈逸凡和許少儒一聽,雙雙看向冷冰雪,不敢相信的說道:“什麼,韓師姐怎麼會不見了。”
冷冰雪沉思了一會,冷靜的說道:“我想,是冰糖葫蘆的原因,肯定是有人下了套,在冰糖葫蘆裏下了藥,好讓我們上廁所,在這個時候就打暈我們,他們的目的是要綁走我和韓師姐。”
沈逸凡道:“這麼說起來,在街上的時候,有幾個人賣吃的的人好眼熟,像是在城外與我們有過衝突的人。”
冷冰雪道:“看來這事跟那幫人脫不了關係。”
許少儒頓時急道:“這可怎麼辦。”
沈逸凡道:“小師弟,你別急,我們一定能找回韓師姐的。”
許少儒點點頭,道:“要不,我們現在趕緊去找與我們在城外起過衝突的人吧,也許那個刀疤臉知道些緣故。”
沈逸凡和冷冰雪都點頭,於是三人跑出了客棧。
一行三人奔跑在街上,尋找刀疤臉,但是尋找了好一會,刀疤臉那一夥人似乎根本就不再長安城,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許少儒道:“刀疤臉那一夥人,定然在長安城有些勢力,要不我們隨便找個混混問問,或許他們知道也說不定。”
沈逸凡和冷冰雪在前麵尋找著,一聽這話都回頭來,冷冰雪兩隻眼睛露出讚許的目光。沈逸凡也高興的說道:“小師弟,你真行啊,就這麼辦。”
這時候街上正好有兩個穿著邋遢,邁著大方步走了,他們兩個兩隻眼睛骨碌碌的看著街上的一切,看上去就像是兩個不務正業的混混。
三人走了過去,沈逸凡故意拿著一塊銀子在他們兩個人的眼前晃了一下,那兩個人立馬目露精光,四隻眼睛完全被銀子吸引了過去。
但是沈逸凡隻是把銀子晃了一眼,就往一旁走了開去。那兩個人見此,悄悄地跟在沈逸凡的後麵,許少儒和冷冰雪則跟在那兩個人的後頭。
沈逸凡來到一條比較偏僻的巷子,那個兩個人也跟了過來。
那兩個人見沈逸凡停在了那裏,相視一笑,走了過去。沈逸凡見二人走了過來,臉上忽然露出邪邪的笑容,一手握劍鞘,一手把劍,向那兩個人走了過來。
那兩個人見此,心裏莫名的湧起一股慌意,覺得此人拿劍,自己手裏沒有東西,不好惹,決定先撤退,可是剛一返身,見後麵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男一女而且拔劍的兩個人,這自然就是許少儒和冷冰雪了。
沈逸凡、許少儒和冷冰雪三人兩麵包抄過來,那兩個人頓時慌了,突然就跪了下來,對三人哭喪著說道:“三位好漢,我們兩個不知何以惹了三位,求三位發發善心,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沈逸凡嘿嘿一笑,道:“你可知道本大爺為什麼引你們到此?”
兩個人使勁搖頭,道:“不知。”
沈逸凡道:“好吧,時間緊迫,我也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兩個人可知道這長安城裏有一個刀疤臉。”
兩個人一聽刀疤臉的名字,頓時吃了一驚,小心的說道:“刀疤臉,就是那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麵相凶狠的人嗎,你們怎麼知道他的?”
三人相視一眼,知道此事對頭。
沈逸凡突然喝道:“費什麼話,把你知道都對我講了,不然又的你苦頭吃。”
兩個人道:“實不相瞞,刀疤臉是我們的老大,也是長安城所有像我們這類人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