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許少儒對紀熊感到很憤怒,甚是仇恨也說不定。畢竟她曾經帶著人殺入武當派,令武當損失慘重。而且他們還是殺了自己姑媽一家的人,此仇更是不共戴天。雖然自己殺了那個動手殺了姑媽一家的人,但是罪魁禍首,卻還在逍遙法外。想到此,許少儒更是覺得義憤填膺。
當許少儒看到吳單堂戰敗後,他心裏更是一驚,這樣下來,華山派就真的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這下又看到了華山派出現了兩個武林名宿,這才舒了一口氣。但是又一想,對方有三人,那兩個前輩是他們三個的對手麼,不覺的隱隱擔憂起來,他覺得,如果有必要,自己一定要親自出手,也好分化敵人的力量。
“你們是兩個人,而我們是三個人,你覺得你有勝算嗎?”紀熊稚嫩的臉蛋,顯出極為冷靜的神情。
“哦。”汪遠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時候,眾華山派的弟子都顯出很憤怒的神色,道:“你當我們華山派無人耶?”
紀熊瞧了瞧周圍的人,滿不在乎的說道:“我隻當你們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神色,甚為不屑。
眾華山派弟子無不群情激奮,都想要上前殺了紀熊。
但是汪遠叫住了他們,說道:“都退下。”
眾華山派弟子紛紛回過頭來,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有弟子說道:“汪掌門,這······”汪遠是前任掌門,陳聖陽是現任掌門,現在還躺著一個奪了掌門之位的掌門。他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叫。於是,直接汪掌門了。
“還不退下?”汪遠又喝道。
眾華山派弟子見此,隻得退向一邊。
汪遠這麼做,自有他的打算。現在華山派經曆了奪掌門之變,損失了很多高手,實在不宜再讓華山派有任何的損失。現在,就讓自己和師弟張恒來結束這一切吧。即便自己沒有把我,那也隻有跟敵人死拚到底了。
這時候,張恒道:“師兄,那娃娃說的不錯,局麵確實不利於我們。不過,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或許可以幫助我們解決現在的危急。”他的神情自若,臉上泛著笑意,似乎對自己麵對兩個人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
汪遠聽此,臉色一動,說道:“他嗎?到了,卻不出現,也隻是個旁觀者罷了,不會出手的。”
這時候,玉泉院外想起了一聲大笑,笑聲震耳欲聾。功力稍差一些的華山派弟子,很是受不了,捂著耳朵看著四周,卻難以發現聲音的來源。
突然院子裏出現了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青年人。中年人長得矮胖,臉上肉嘟嘟的,卻是一臉和氣,他走在前麵;後麵的青年人二十歲左右,卻是一臉英氣。
眾華山派弟子見此,無不吃驚,心想這兩人以如此快的身法到此,武功必然不凡。卻不知道兩個人是敵是友。
但是有弟子認出那個人青年人,驚呼道:“他是崆峒派弟子。上次見過的,他說要我們答應參加崆峒派舉辦的什麼武林大會,陳掌門沒有答應,後就走了。”
青年人笑意盈盈的看著眾華山派弟子,突然對身前的中年人說道:“師父,上次看到的高手,似乎都沒有在。”
中年人笑笑,一臉和氣的臉上顯得更加和氣了,他說道:“汪掌門好,張兄好。”
汪遠一直以來對著兩個突然出現的人看也沒有看上一眼,隻是這時說道:“劉掌門別來無恙,是否武功大成了呢?”
原來此人正是崆峒派掌門劉藏。而那個一臉英氣的青年人則是劉藏的大弟子吳傳中。
劉藏一臉和氣的說道:“不敢不敢。貧道的微末武功怎敢與汪掌門相比?”
紀熊看了來的劉藏,心裏並不害怕他會幫助華山派來攻擊自己。他早就知道,如今的江湖形勢,不比五十年前,現在的江湖各大門派已經貌合神離,都想著自己的門派能夠成為武林至尊,稱霸江湖。
而此中的崆峒派更是如此。
一百年前,那時候的崆峒派是何等的威風,少林寺、武當派,與崆峒派相比,那又算得了什麼。隻有那時候的太極門才能把崆峒派比下去。
似乎正是崆峒派勢頭太盛,老天爺有意打擊崆峒似的,所以讓崆峒先後出現了兩個背叛師門的決定武功高手,讓崆峒派實力大損。以至於崆峒派從此一蹶不振,再也恢複不了往日的雄風。
崆峒派當今的掌門劉藏是個野心家,他先是在崆峒派的後山石洞中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然後潛心修煉二十餘年,武功終於大成。他心想自己的武功絕對可以稱雄於江湖。但是,如果以武力去征服,顯然,自己的門派還沒有那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