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儒已經吃完了,但是杜驚天三人還沒吃完。
杜驚天看了許少儒一眼,道:“如果你現在在想走,請便。”
許少儒看了看情勢,旁邊都是他們的弟子們。他們武功不高,但是人多,要逃出去,恐怕不易,還是留著力氣對付他們三人。於是道:“我更本就沒逃的打算,我來此是因為肚子餓了。現在吃飽喝足,正好大戰一場。”
“說得好。”杜驚天說著突然扔了一壺酒過來。
許少儒接著,確是不解。
“喝酒嗎?喝完了酒,才更有精神大戰一場。”杜驚天道。
許少儒不會喝酒,但是這時候自然也不好說不會喝,不然在氣勢上豈不是輸了。但是要喝,卻又犯難,畢竟他不會喝酒,一旦喝了,豈不就醉了。
杜驚天見許少儒猶豫,不由得笑道:“怎麼,不敢喝,怕我下毒麼?”
“怎麼不敢。”許少儒被杜驚天一激,頓時顯得豪氣幹雲,頓時就把酒壺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這酒太烈,許少儒喝了一口後,立馬就辣住了,不住地哈著氣。
薛萍兒見了,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一下,引得杜驚天等人哈哈大笑,“沒想到是個不會喝酒的主。”
許少儒自然覺得不能輸了氣勢,於是又要拿酒喝。就在這時,薛萍兒一把搶過許少儒的酒。
“怎麼?”許少儒頓時吃了一驚。
隻見薛萍兒手一揮,麵紗已去,酒壺已經擋住了臉,現在的她正在咕嚕咕嚕的喝酒了。
眾人見此,也是大感驚訝。但是人們更多的是好奇,酒壺後麵的臉龐到底是張什麼樣的呢?
不多時,薛萍兒已經喝完了酒,酒壺一放,麵紗已戴,更本不讓人能看清她的臉張得什麼樣。
弟子們見到薛萍兒酒量這麼好,不由得大聲叫好。
許少儒對薛萍兒此舉很是吃驚,一個小姑娘,酒量竟然這麼好,這讓他自己覺得有些汗顏。
杜驚天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也是讚道:“好。”
過了一會兒,杜驚天他們三人也已經吃完了,他們三人帶著弟子們已經慢慢地圍了過來。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們不會為難你。”杜驚天道:“如果你說不,我們將使出各種手段擒拿你。”
許少儒皺了皺眉,道:“那我隻有說不了。”
“說得好!”突然,門外響起一個人的聲音。
杜驚天三人吃了一驚,他們感覺到來著所帶來的氣場,不由得往後看去。
許少儒也對此感到納悶,對著門外看去。
進來的人讓許少儒吃了一驚,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道:“廖金山。”
杜驚天三人沒有見過廖金山這個人,但是對他的名頭卻清楚得很,這個人兩度上武當山,單挑武當派掌門蘇忠和少林寺掌門人宏智大師。戰果是蘇忠輸和宏智大師贏。而且還知道他在華山上挑吳單堂,雖然戰敗,但是聽說那場戰鬥比武當山挑蘇忠還要激烈。他們自認還不是蘇忠的對手。
廖金山身高體大,一個成年人站在他旁邊,就像是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他彎著身子進了飯館。
“這人就是近些日子名動江湖的廖金山?”眾弟子都在竊竊私語。
廖金山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幾斤牛肉和幾乎酒,正吃著,突然道:“看你們這個樣子,是沒有人陪我喝酒。”又吃了口酒,道:“既然如此,許少儒留下,其他無幹的人,就離開吧。”
杜驚天三人臉色一動,心道:“糟糕,這個人也是來爭奪許少儒的。”
“怎麼,近日名武手廖金山也對許少儒感興趣了。我可聽說你好像隻對天下第一感興趣啊。”周順說話中帶著一絲狡黠。
“你是泰山派掌門周順?”廖金山抬頭看了看周順問道。
“正是在下。”周順笑道。
“那你就一邊待著去,你這種程度的人,遠遠不是我的對手。”廖金山帶著一絲不屑說道。
“你……”周順聽這話,不由得大怒,臉上青筋暴起,手中的劍已經拔出。
“怎麼,聽說泰山派掌門最愛貪點小便宜,是個理智的人。你這麼做可不明智。”廖金山一邊吃著,一邊說著,眼睛始終沒看過周順一眼。
周順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極大侮辱,但是他沒有再輕舉妄動。
“廖兄……”杜驚天剛說完就被廖金山打斷。
“你以為一個衡山派掌門就能和我稱兄道弟?”廖金山顯然對“廖兄”這個稱呼很不滿,道:“你直接叫我廖金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