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許少儒對薛萍兒道。說著就走了。
“想走?”廖金山見此,飛奔追來。
許少儒和薛萍兒輕功都還不錯,廖金山一時沒有追上來。
不知道離開鎮子多遠了,廖金山已經追到了許少儒和薛萍兒二人。
“你不是隻對天下第一感興趣嗎,為什麼對我這麼窮追不舍?”許少儒看著廖金山,見他的腳流血不止,心想他受了傷,也就不那麼害怕了。
“聽說你身上有三件寶貝。”廖金山道:“《雪域流星劍法》、《陰陽劍》和芷夏。”
“你真的相信我身上有這套劍法嗎?”許少儒問。
“不管你有沒有,試試你的武功就知道了。之前,在武當山,我見過你,你那時的武功差勁的很。很難想象,如果沒有修煉《雪域流星劍法》,你的武功怎麼會達到這樣的境界。所以,你出手吧。”廖金山直接叫他出手。
“看來這場戰鬥是在所難免了。”許少儒道。
“哇,二聖在這裏,並且還帶著教主指名需要的許少儒,看來二聖圓滿的完成了任務,很好很好。”在場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許少儒聽此臉色一變,道:“糟糕。”不由得看向薛萍兒,要看看她怎麼說。
薛萍兒眼睛裏閃過一絲驚疑的目光,迎向許少儒的眼睛,卻沒有說什麼。
不一會兒,出來了一個人,許少儒猜的沒錯,他就是幻月神教第三聖使蕭聖全,他仍舊是衣服書生模樣,臉上永遠是那種壞壞的笑容,手裏拿著寶劍。
令許少儒更加吃驚的是,在蕭聖全的後麵,是黃缺。並且,還有一個小孩兒,他就幻月神教左護法紀熊。
蕭聖全走近薛萍兒,笑道:“二聖,好久沒見,憔悴了不少,看著真讓我心疼。”
薛萍兒露出憤怒的目光,像是要殺了蕭聖全。
蕭聖全見此,驀地後退,道:“二聖看到我總是要露出這樣的目光,真是嚇煞我也。”
薛萍兒沒有理會蕭聖全,見到,立馬對紀熊行禮,道:“屬下見過左護法。”
紀熊點了點頭。
許少儒不敢相信,神情有些憤恨,道:“你過來是要帶我與你的同伴會合,早知道,我就會甩開你了。”
薛萍兒不知為什麼,聽到許少儒的話,眼睛竟然流露出傷心的神色。
“我們二聖貌若天仙,我猜你一定是被二聖的美貌所迷惑。許少儒,你可讓我們找的好苦,要不是二聖,我估計我們不可能找到你,更不會把你帶到我們左護法麵前。”蕭聖全道。
“你閉嘴。”薛萍兒好像對蕭聖全感到忍無可忍,終於說道。
“我最聽美人的話,美人叫我閉嘴,我便閉嘴,絕不多說一句話。”蕭聖全說完,便退在一邊,不再說話。
黃缺還是抱著刀,走上前來,說道:“我們又見麵了。”看到許少儒肩上的小光,不由得搖搖頭, 道:“品味這麼差,帶隻這麼仇的寵物。”
小光一聽到這個男子說他醜,立馬就呲牙咧嘴,“嗞嗞”的叫了兩聲。
黃缺卻笑笑,沒有說什麼,退在一邊。
“再次見到你,很高興,你得跟我走一趟了。”紀熊對著許少儒說道,話語裏沒有半分的商量。
“你就是紀熊?”廖金山打量了紀熊,心想這個小孩就是大鬧武當派和華山派的紀熊。小小年紀就練成如此武功,確實了得。
但是,廖金山其實對紀熊有股恨意,這個紀熊就是因為自己打傷了蘇忠,令武當派實力大減之際,攻入武當派。這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利用。他最恨自己被人利用,自己獨來獨往,就是不想被別人利用。這個紀熊竟然敢利用自己,實在可恨,所以他必須要跟紀熊算一算這筆賬。
紀熊是幻月神教的人,幻月神教聽說在祁連山,他當然不會傻到去祁連山,於是江湖上找紀熊,希望紀熊在江湖上走動的時候找到他。
當日,在華山,自己與吳單堂大戰,之後,紀熊又突入華山派。這讓廖金山氣憤不已,感覺又像是被利用了,同時又覺得可惜,沒有在華山多待一會兒。
這次見到紀熊,實乃天賜良機,怎麼會錯過。
紀熊自然知道這個人是誰,要不是這個人,自己也不會輕易突入武當派,把武當派打得落花流水。
紀熊點了點頭,道:“正是。”
“你要帶走許少儒,可問過我了?”廖金山話語中透露一股威嚴。
“幻月神教要帶走一個人,無需過問任何人。”紀熊很是老成的說道。
“你們要帶走我,可問過我本人了。”許少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