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儒自然不能跟他說這些,反而靠在牆角睡起了大覺。
牢頭自討沒趣,隻得離開。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派人來觀察許少儒,除了看見許少儒在打坐之外,也沒有看見什麼異狀,也就沒有再管他了。
許少儒雖然功力大增,但是所受的傷卻並沒有好,接下來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許少儒不斷地打坐練功,靜養身體。通過這兩個多月的時間,許少儒不但身體全好,而且感覺功力有提高了不少。他看了看手上腳上的鐐銬,感覺很礙事,手上腳上一運功,竟然把手上腳上的鐐銬給掙脫了。
“果然不錯。”許少儒見此笑道:“中了別人的掌力,差點斃命,沒想到因禍得福,功力提升這麼快。按照發展,到達中虛之境應該快了吧。”
一想到中了別人的掌力,就想到黑白無常,那兩個人實在可惡,竟然會搞偷襲,絕對是無恥中的無恥,遲早要報這個仇。但是又想,現在,還是先出去再說。
許少儒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他來到牢門口,這門很簡陋,就是幾根粗木條做成的。他摸了摸這幾根粗木條,笑道:“這樣的也能當成牢門,實在可笑。”手上一運勁,就把這幾根粗木條給打斷了。然後大模大樣的走了出去。
許少儒走過其他犯人的牢門口的時候,那些犯人見許少儒大模大樣的走了出來,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時候,剛好有一個巡視的獄卒看到了他,立馬吃了一驚,然後叫道:“你不是在牢房裏麵,怎麼出來了?”
許少儒笑道:“幾個月沒出來了,都快發黴了,想出去走走。”
獄卒知道許少儒誓要逃獄了,頓時慌著叫道:“不好了,犯人要越獄。”
“越獄?”眾獄卒聽此,也是吃了一驚,那還得了,立馬拿著兵刃過來。
牢頭看到許少儒,道:“許少儒,你怎麼出來的?”
許少儒道:“我想出來就出來,這地方怎麼可能困得住我?”
牢頭也是一怔,天牢可是天底下難逃出的牢房,在許少儒這裏說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是不敢想的事情,不過也沒多想,既然犯人逃了出來,就必須要把他抓回去。道:“你想要逃獄,可沒那麼簡單,先要過我們這一關。”
許少儒嘿嘿一笑,道:“以你們,可是困不住我的。”
“給我上?”牢頭知道許少儒武功了得,吩咐獄卒們開始捉拿許少儒。
這些人哪裏是許少儒的對手,沒過一會兒,都被許少儒打倒在地上,現在隻剩下牢頭。
牢頭呆住了,沒想到這個許少儒武功這麼高強,這些精挑百選的天牢獄卒在他麵前,根本就不堪一擊。但是也沒有辦法,許少儒逃走,就是他的失職,他現在也隻有和許少儒拚了。結果可想而知,牢頭被打倒在地上。
許少儒看了看這些獄卒,笑了一下,看上去很是滿意,然後像牢房外麵走去。
天牢裏的犯人很多都是窮凶極惡,看到許少儒打倒了獄卒們,立馬叫道:“大俠。”
許少儒看了他一眼,道:“怎麼?”
“救我出去吧?”犯人好聲好語的請求道。
許少儒看了看,橫眉怒目,臉上還有一條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道:“看你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在這裏待著吧。你這樣的人待在這裏,對整個天下都是有利的。”
刀疤臉皺了皺眉,沒想到許少儒一猜就猜出了他是個江洋大盜,頓時凶道:“哼,你別自命清高。待在天牢裏的人都是被刑部宣判的人,哪個手裏沒有幾條人命案子?你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現在,你要逃出去,自然會被官府通緝,沒有去處。你把我放了,我教一個去處。”
“那你想讓我去哪裏?”許少儒好奇的問道。
刀疤臉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他見許少儒生了興趣,就調調他的胃口。
許少儒對這種伎倆清楚得很,道:“你不說就算了,我告辭了。”說著就走。
刀疤臉見這根救命稻草要走,立馬就急了,趕忙說道:“你且慢著。我告訴你就是了。”
許少儒回過身來,道:“你說說。”
刀疤臉很是神秘的,小聲地說道:“鹽幫。”
“鹽幫?”許少儒念叨著。
“對。”刀疤臉道:“就是鹽幫,你武功這麼高,我可以舉薦你做個頭領。”
許少儒知道這個鹽幫,江湖上的黑道,藏得很深,一直以來都是武林正道和官府要剿滅的對象,於是笑道:“你是鹽幫的人,那很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