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有人驚訝道:“難道,劍神以前還劫持過皇帝。怎麼不知道啊?”
“看來,‘劍神’這個名號真不是隨便叫的。劍神還做過哪些瘋狂的事情呢?”又有人道。
“太令人吃驚呢?”還有人道:“竟然敢劫持皇帝?”
如此等等,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
朱厚熜見此,臉上很是難看,道:“你知道,你這一動手,你們所謂的江湖難免出現浩劫。因為,你別忘了,五十年前,你與先朝皇帝定下了什麼協議。”
“我自然知道。”宋文曲道:“江湖已經到了危機時刻。要不是我出現,你的皇宮也不得安寧。”
朱厚熜道:“笑話。皇宮禁衛森嚴,誰能在這皇宮之內出入自如。”
宋文曲嘿嘿一笑:“那倒要問問,楊霸天是怎麼進來的?如果皇宮真如你所說,你又何必弄個什麼替身。”
朱厚熜一時間語塞,半晌無言。
宋文曲笑道:“你不說話,是被我穩住了嗎?”
“你究竟想著怎樣?”朱厚熜終於沉不下氣了。
“快快放了皇上。”黑白無常氣急敗壞。
喻秀盈笑道:“你可不要亂動。雖說你在江湖上算是一把好手,可是要對上我,你還差得遠。”
黑白無常知道眼前人的厲害,哪裏敢輕舉妄動。
宋文曲見皇帝問,道:“很簡單,你放了這些人。”
朱厚熜憤恨道:“你要知道,朝廷已經決心剿除整個江湖上的武林中人。就算這些人,我能放他們出皇宮,到了江湖上,他們也難免被剿滅。”
眾人聽到這裏,不由得大驚失色,道:“什麼?朝廷已經決心剿滅武林。”
宋文曲不在乎的說道:“誰知道呢?今後的事情,由他們自己,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們出皇宮。”
朱厚熜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放他們出京城。反正他們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什麼意思?”眾人中有人問。
宋文曲也感到好奇道:“皇帝,你這是什麼意思?”
朱厚熜不由得一陣得意,道:“你不知道吧。早在我召集天下各門派來京城的時候,我就下召,令各地調兵,隻等你們進京,就圍攻各大門派。現在,估計這些門派已經一個不剩了。”
喻秀盈和鄭柳月聽此,不由得大吃一驚,麵麵相覷。喻秀盈道:“怎麼會?”
“不可能?”鄭柳月也道。
喻、鄭二人驚訝五十年前由宋文曲建立起來的江湖秩序,竟然會在今日毀於一旦。
“老東西。”喻秀盈對宋文曲道:“殺了這狗皇帝。”
鄭柳月卻沒有言語。
黑白無常見喻、鄭二人心不在焉,覺得是發起攻擊的時候,雙雙同時進攻二人。
喻秀盈哪裏會不知道,見此,不由得大喝道:“真是找死。老太婆,現在有氣,正沒處撒呢?”一掌打去。
這時候,鄭柳月也攻擊一人。
黑白無常如何是喻、鄭二人敵手,雙雙被二人的掌力擊倒,昏了過去。
宋文曲見此,也是默默無言,心下感慨良多,心想,今日之江湖,早晚會出現的。也許並不是件壞事,也說不定你呢?於是道:“皇帝,你視江湖武林中人為一大威脅。但是今後你會吃些苦頭的。我本來想殺你的。但是,我想讓你自食惡果。”
朱厚熜皺了皺眉頭,道:“從英宗皇帝到現在,無不以剿滅江湖武林為己任,到我這裏,終於滅掉了這個心頭大患。你說的自食惡果,完全是子虛烏有。”
“我不和你爭辯。”宋文曲說完,又對眾人說道:“你們速速退去。”
“可是,太師伯,我們怎好留你一人在此。”沈逸凡道。
“是啊。”許少儒抱著小光道:“我們走了,太師伯怎麼辦?”
眾人也覺得沈逸凡和許少儒說的有理,也紛紛道:“對,前輩,你已經孤身犯險過一次。我們決不能再讓你身處龍潭虎穴之中。”
宋文曲見此,笑了笑,他很欣慰,道:“不必了,天底下,能困住我宋文曲的地方,還沒出現呢?”
“你們也太小瞧老東西了。”喻秀盈也道:“你們走吧。你們不走,我們反而不好脫身。”
鄭柳月也道:“姐姐說的對。你們還是快走吧。不消一刻,我們便會來找你們的。”
沈逸凡等人聽到這裏,定下心來,道:“太師伯,既然已經說了,那定是沒有問題的了。我們還是走吧。”
眾人這時候,也隻得聽沈逸凡的開始動身。
但是,後麵有一大隊侍衛擋住了去路。
宋文曲對朱厚熜道:“皇帝,事到如今,你還不放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