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眼睛睜得大大的,哪裏想到今天會在一個年輕小子的手裏。
許少儒走道大當家身後,握著陰陽劍的劍柄,從他的身體中拔出了陰陽劍。
“禦劍術。”大當家似乎知道許少儒這一招的底細,說著已經倒在地上死去了。
山上的盜匪見頭目們倒下的一個不剩,都吃驚的做鳥獸散去。
朱瑤在後麵喊道:“要是發現你們再敢幹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殺你們全家。”
許少儒笑道:“好了鷹嘴山的事情解決了。”
大廳的火已經燒得非常旺盛,向其他房間蔓延開去,鷹嘴山算是徹底覆滅了。
許少儒用陰陽劍砍斷了朱瑤身上鐵鏈。
朱瑤看著天要亮了,道:“現在天快亮了,不如,我們在這山上的最高處去看日出吧。”
許少儒聽說看日出,道:“走,咱們看日出去。”
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二人都覺得需要放鬆一下,看日出正好是一個放鬆的方法。
許少儒和朱瑤來到鷹嘴山的最高處,許少儒找來了兩塊石頭,二人坐在上麵,相互依偎在一起。小光則蜷縮在旁邊,閉目養神。
不多時,東方越來越亮,紅色染紅了雲霞,突然,一個紅點慢慢地冒了出來,紅點變成了半圓,又變成了一個整圓,像個紅色的大圓盤,頓時大圓盤光芒四射,透過早晨的霧氣,穿過濃密的樹林。讓整個世界變成了滿堂紅。
“好美。”朱瑤道。
許少儒道:“是啊。初升太陽是如此之美。”
雖然有美景在前,小光卻還是蜷縮著身子,閉著眼睛。
“許哥哥。”朱瑤叫道。
“嗯!”許少儒回應。
“你掉下去的時候,我以為再也見到你了,我感覺天都要塌了。”朱瑤道。
“其實我掉下去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那天石板打開一點的時候,聽到你說話,還以為自己做夢。”許少儒道。
朱瑤心裏一陣溫暖,道:“許哥哥,那地下有多深。”
許少儒道:“五丈左右,底下空間也不大,一丈左右。”
“昨天晚上,火藥爆照的時候,真擔心你不會再上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朱瑤道。
“對了,你怎麼會製作火藥的?那東西太危險了。”許少儒道。
“是挺危險的。”朱瑤不可置否。
許少儒道:“你知道嗎?在火藥爆炸的那一刻,火焰直向洞下麵撲來,我當時覺得你這個注意實在太差勁了。趕緊運功,讓散發的氣流抵擋火焰。結果還是把我燒成這個樣子。”
朱瑤看了看許少儒破爛的衣服,烏七八黑的臉,也是好笑,道:“那你怎麼怎麼久才上來?”
許少儒道:“洞裏的火焰熄滅以後,我總要緩緩吧,這樣才好衝破上麵的阻礙上來啊。”
“好了,我不是怪你。”朱瑤雙手拉著許少儒的手臂,頭枕在他的臂膀上,眼睛看著太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許少儒和朱瑤休息了會兒,然後下山,來到藏貨物的地方。
“對了,老九和老十,你怎麼處理的,小瑤。”許少儒突然問。
朱瑤道:“我放了,我說如果再讓我看到他們,我就殺他們全家,估計再也不敢做盜匪了,五百兩銀子我也全給他們了。”
“你還真是大方。”許少儒道。
朱瑤笑道:“你還不舍得?”
“那有什麼不舍得的,我這裏還有幾車貨物。”許少儒道。
朱瑤道:“這幾車貨物,非我們能帶得走,你要怎麼辦?”
許少儒想了想,道:“簡單,你等著啊。”說完就走了。
朱瑤等了半天,許少儒回來了,身後還跟了幾個莊稼漢。朱瑤問:“他們是誰,來做什麼?”
許少儒笑道:“他們是我找來的腳夫,給我們運貨物。”
朱瑤好奇的問:“你要運到哪裏去?”
許少儒道:“這裏離武昌府,隻有四五天的路程,我們去武昌府,把這幾車貨物賣掉。”
朱瑤拍手道:“好誒,既能掙錢,還能趕路。武昌府離武當山也隻有幾天路程。”
於是,許少儒和朱瑤向著武昌府而去。不日到達武昌府。武昌府是湖廣承宣布政使司的首府,集湖廣政治經濟文化為一體,算得上是這個地區最繁榮的城市了。但是,相比蘇州、南京、北京卻是不及。
許少儒把貨物放到城南的一個角落,人流量也算大。
許少儒打發了腳夫們回去,對朱瑤道:“小瑤,你看著貨物,我去一趟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