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這時,前田麻友的傷口被觸碰到。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大叫了一聲。
許少儒聽到叫聲,怔了一怔,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是眼睛仍舊閉著,不知前田麻友是怎麼了。
前田麻友突然看到一雙手在自己的腰間,拿著一根腰帶。然後,她轉過了頭去,正好看到許少儒盤著膝,閉上眼睛,身子前傾,那樣子在她看來有些氣惱,於是變得又羞又怒,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那聲音很是響亮,尤其在這種隻聽得到海浪的夜晚。口中用不太標準的中原話罵道:“淫賊!”
許少儒一下子就被打蒙了,於是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前田麻友的背,光潔無瑕,賽過美玉的背,還好她隻是把臉轉過來,身子沒有反過來,不然這一下就被許少儒看光了。
許少儒見如此,氣血上湧,臉一下子就紅了。
前田麻友見此,更羞更怒,“啪”的一聲,又給許少儒來了一巴掌。
許少儒趕緊閉上了眼睛,為了不挨打,手上的腰帶也扔下了,身子往後麵退去,為的就是躲避不在讓前田麻友打自己。退到一定的距離,許少儒爬起來就想到船尾,可是一等他起來,似乎又忘記了自己的褲腰帶在已經解下,現在還在前田麻友的身上,於是褲子一下子就掉下來了,露出了個光溜溜的屁股,正好現在月亮露出了半邊,前田麻友也看到了他的屁股,她更是氣惱,大罵道:“下流!”起來就提腳給許少儒的屁股上來了一下。
“撲通”一聲,許少儒掉進了海裏。
這時候,前田麻友感覺胸前涼颼颼的,低頭一下,氣的無以複加,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撿起船上的一把武士刀向著許少儒扔去。
事情的發展是在太快,許少儒來不及解釋,一旦落水後,立馬提著褲子,見前田麻友扔刀,立馬遊開,躲避了扔過來的武士刀。
現在的許少儒離船也有一段距離了。
前田麻友一想到自己的屈辱,有些想哭,她沒想到許少儒是個這樣的人,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
“前田姑娘,你聽我解釋。”許少儒道。
前田麻友“嗚嗚”的哭出了聲,道:“你怎麼不去死啊?”一想到剛才龜島上發生了這樣的慘劇,她有些哽咽。
許少儒歎了口氣,想著這樣子,自己還真是沒辦法辯解了,但還是說道:“前田姑娘,雖然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淫賊,但是我還是要說,我隻是為了幫你包紮背上的傷口。”
“胡說,我哪有受傷?”到目前為止,前田麻友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受了重傷,如果給她一麵鏡子,看到自己慘白的臉色,一定會被嚇到,以為是個鬼在鏡子裏。
許少儒道:“你輕輕地摸一下你的後背。”
“下流鬼。”前田麻友口裏這麼說,但還是忍不住用手往背後摸去。
“哎呀!”前田剛摸到傷口就疼得叫了起來。
前田麻友又哭了起來,道:“我怎麼受了傷了。”
許少儒道:“我說我沒有騙你吧。”
前田麻友道:“那你為什麼要脫褲子?”
許少儒道:“我冤枉啊我,我是為了要給你包紮傷口,但是沒有可以用的包紮物,所以,我隻能用我自己的腰帶。”
前田麻友皺了皺眉,口中小聲的說道:“是嗎?”低頭看了看纏在自己身上腰帶,心裏感覺好像是那麼回事?於是自己把咋好,再把衣服穿好,口中還是不認輸地說道:“為什麼你要幫我包紮,你讓我來就好了,分明就是你自找的。”
許少儒知道前田麻友這話是在給自己台階下,知道這時候,她的氣已經消了。
雖然,前田麻友的氣是消了,但是,並沒有把許少儒叫上來的打算,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他。許少儒也沒有遊過去上船的打算。
這時候,一陣海風吹來,前田麻友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她突然想到海水中的許少儒一定非常的冷,她看了看許少儒。海麵上波光粼粼,隨著破浪起伏的許少儒一言不發,不知道他現在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他現在一定會很冷吧。”前田麻友暗暗道,她咬了咬牙,又道:“海中冷,你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