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感受到許少儒和韓紫凝的溫暖,哭得更凶了,道:“我不能再是以前得那個什麼都不懂,還有些任性的小姑娘了,我必須成長起來,堅強起來,我要成為像師父那樣能獨當一麵,甚至比師父做得更好的人。所以……”她停止了說話,鬆開了許少儒和韓紫凝,滿是悲傷地看著二人。
許少儒輕輕問道:“怎麼了?”
張露道:“所以,我必須遠離你們,我怕我跟你們在一起,我會的柔弱,萬事都需要依靠你們。”
“你是認真的?”許少儒不敢相信地問道。
張露點了點頭,道:“對!這是我第一次做這樣的決定,為了恒山派,我必須要舍棄兒女私情。”她看向韓紫凝道:“姐姐!我最後再叫你一聲一聲姐姐,希望你和二姐照顧好許哥哥。”說著,看向許少儒,無限柔情,仿佛變回了那個圍在許少儒身邊的張露。
“不!”韓紫凝突然道:“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自私,為什麼?”
張露皺眉,抹幹了眼淚,驚奇的看著韓紫凝。
韓紫凝道:“為什麼你們都說要我照顧小師弟,你們為什麼不自己來?你們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說道最後,也是哭出了聲。
張露不明所以,問許少儒,道:“許哥哥,姐姐是說二姐也不在了。”
許少儒眼睛裏泛著淚水,事情再明顯不過。
“為什麼?”張露驚問道:“姐姐那麼喜歡許哥哥。他是絕對不會離開許哥哥的。”
韓紫凝哭紅了眼,道:“就是因為太喜歡,所以為了天下武林,為了許哥哥不會再次被朝廷追殺,它選擇了回到皇宮。”
張露似乎明白了,一定是皇宮裏的人,拿天下武林作為要挾,逼迫朱瑤回宮,但是對於自己的事,他隻能抱歉,道:“對不起!許哥哥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我……”說道最後,她也說不下去了。
一時間三人都沒了言語,房間裏隻有哭得聲音。
良久,張露才道:“和你們在一起的這段時光,是我最幸福快樂的時光,我會一輩子珍惜。相信姐姐會照顧好許哥哥的。”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王夢進了來,一見道許少儒和韓紫凝,頓時擋在了張露麵前,怒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進來做什麼?”又看了看張露,道:“掌門,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吧?”又看了看他們的樣子,都是哭過了,她雖然不明白,但也不覺得要深究下去,她隻想趕二人走,讓自己的師妹,不會再受到他們的。
張露道:“師姐,他們沒對我做什麼?你不用擔心。”又對許少儒道:“許哥哥,如果我不是沒有聽師父的話,有我在師父的身邊的話,師父麵對強敵也不會受了這麼重的傷。所以,這一切責任都怪我。我隻要麵對你們,我心裏就會有愧疚,所以……對不起……。”說到最後,再次哽咽了。
許少儒道:“張姑娘,你師父受的什麼傷,我有芷夏。”說著拿出瓶子來,倒出一顆,又幹脆把整個瓶子遞給張露,道:“你全拿去,這時候還沒有芷夏治不好的傷。”
張露推了回去,搖了搖頭,道:“你的好意我心心領了。我師父的傷其實沒什麼大礙了。但是這話我隻對你說,你不能對外人說。”
“掌門。”王夢道。
張露道:“師姐,他是不會對別人說的,你放心。”
許少儒也點了點頭。
張露這才道:“師父她的的氣門受到損傷,功力正在流失。過不了多久,我師父就會變成……一個廢人。”
許少儒和韓紫凝吃了一驚,齊聲道:“怎麼會?”
王夢道:“你們要是對外人說起這事,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許少儒道:“你們怕這樣的時候泄露出去,會有人對你們不利。這樣的道理我們是懂的。放心吧,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會泄露出去。不過……”
“不過什麼?”張露道。
許少儒道:“江湖上似乎有人知道靜風師太受傷的事情,今天早上的時候,華山派陳掌門對我提起過你們掌門受傷的消息。”
韓紫凝道:“早些時候,武當派、少林寺、華山派、恒山派曾經結過盟,何不四派重新提起,同氣連枝,相互扶持,這樣你們恒山派也不至於孤立無援。”
張露和王夢相視一眼,心裏覺得這不是為一個選項。
許少儒頓時點了點頭,道:“師姐的話說的很好,我也很是讚同。”
張露也點了點頭,道:“我承認這個提議很好。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參加武林大會。這個提議也還是要有人在各派之間通個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