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七爺未婚妻與習藍沁廁所爭執錄音曝光#
#寧氏千金因愛生妒謀害超模習藍沁#
#揭秘浩瀚集團ceo榮西臣不為人知的癖好——蘿莉控#
“”
看到被頂上熱搜的話題,寧汐強忍住了吐血的衝動。
她已經沒有勇氣去點開裏麵的評論內容了。
想想就知道會有多氣人。
而且這件事情顯而易見,是有人推波助瀾,故意轉移了視線話題。
“調查結果還沒出來,我們兩個就被變成了凶手”
寧汐看向榮西臣,他眸色沉冷,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接著就給容謝發了一條短信。
然後再刷新w博熱門話題,關於榮西臣和她的話題就變成了#榮西臣蘿莉控#
然而點進去也就隻有零零散散幾句評論,並且和主題相當無關緊要。
寧汐震驚了,問榮西臣:“這樣刪掉話題,不是更惹人非議嗎?”
“容謝會處理。”
之後,他就伸手關掉了電腦,沉聲道:“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
寧汐無話可說,隻好默默地坐在旁邊不說話了。
但很快,寧媽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寶貝,你現在人在哪裏?怎麼樣了?還好嗎?”
聽到寧媽媽滿是擔憂關切的語氣,寧汐連忙回應道:“我沒事,我很好,您不用擔心。”
“你現在跟西臣在一起?”
“嗯,我們快到市內了。”
“w博上那些事情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跟你和西臣扯上關係?”
寧汐連忙道:“不是什麼大問題您放心,不過是有些人斷章取義,借機誣陷而已,榮西臣他已經在處理了,很快就會處理好的。”
“那就好,看到新聞的時候,我和你爸爸都擔心死了,還以為你們現在就被警察請到警察局裏去了好在沒有。汐汐寶貝,你這幾天可以的話,也繼續住在西臣那邊吧,跟著他會好一點。現在外頭的風頭那麼緊,習藍沁失蹤的事情還沒查出來,有些粉絲失去理智恐怕會做些什麼極端的事情。”
“我知道的,也請爸爸不要太擔心我們。”
寧汐聽著寧媽媽的話,沒有不順從的。
叮囑地差不多了,車子也停下來了,寧汐才和寧媽媽道了別。
誰知道等下車的時候,一看眼前的民政局,寧汐就愣住了,錯愕地看著身邊的榮西臣,問:“不是回家嗎?好端端的來這裏做什麼?”
“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神色認真地說著,牽起了她的手,快步走進剛剛開門上班的民政局。
寧汐還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被他帶著坐在了‘結婚辦理登記處’的櫃台前。
“兩位辦理結婚登記嗎?請出示戶口本和身份證,還有,請填一下這份表格。”
辦理人員微笑地將表格推到了兩人的麵前。
寧汐愣愣地看著榮西臣。
他敲了敲表格,淡聲道:“先填了。”
“啊哦。”
寧汐稀裏糊塗地填了表格,直到容楓把所有的證件都拿過來的時候,她才頓悟。
“你要跟我結婚?”
“有問題?”
“當然有,為什麼是今天?現在網上還鬧著事情,現在結婚不是不是”
寧汐看著他逐漸湊近的俊臉,頓時就磕巴地說不出話來了。
榮西臣撩起了她耳邊的一縷發絲,低沉喑啞問道:“昨晚的婚前檢驗也做過了,現在結婚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還是你覺得我達不到你要的標準?”
想到昨晚兩人爭執的內容,寧汐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我我昨晚是開玩笑的!你用的著這麼小心眼斤斤計較嗎?”
“嗯,我是挺小心眼的,所以現在登記結婚,就是為了讓我的未婚妻變成合法妻子,並且允許我行使作為合法丈夫的權益。”
“!!!”
寧汐欲哭無淚,連忙伸出手想要把填好的表格給搶回來,“真的太快了,我覺得咱們可以再培養一下感情,萬一您覺得和我在一起膩了的話,也可以再換一個未婚妻啊,可要是結了婚,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榮西臣按住了她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將表格推到了工作人員的麵前,半眯的眸子透著一絲危險,沉冷地注視著她,“你想反悔?忘記在船上跟我說過的話了嗎?”
寧汐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真的那麼慫。
未婚夫和丈夫的性質實在是差別太大了。
前者缺少法律的保護,萬一她反悔了,最多是受到道德的譴責。
但是後者,那就是要受到法律的審判的!
作為寧汐,她還沒有考慮好是不是要替‘寧汐’做這個決定
然而,榮西臣卻沒有再給她考慮反悔的機會,讓工作人員加快動作,不一會兒,兩本新鮮出爐的,紅彤彤的結婚證就放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寧汐看著結婚證上的照片,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和榮西臣照的相都一臉懵逼!
所以,她就這樣閃婚了?!
明白過來的寧汐頓時覺得頭昏腦漲,兩眼犯暈。
回到車子上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容榕也趕了過來,懷裏拿了一大堆的文件,在車上就硬塞到寧汐的手裏讓她簽名。
“這是七爺名下所有的股票、基金包括其他的動產不動產,依照七爺的吩咐,從今往後,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將和您共同擁有。”
寧汐拿著筆,看著坐在一旁淡定喝茶的榮西臣。
隻覺得自己好像突然被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塊大餡餅給砸中了。
除了震驚就是震驚,咽了口唾沫後,不淡定地問容榕,“有多少?”
“包括浩瀚的股份在內,總價值預估四千六百七十八億。”
“分分我一半?”
“是的,兩千三百三十九億。”
“”
寧汐手一抖,鋼筆就直接往下掉落。
但是卻被一旁眼疾手快的榮西臣給接住了,然後塞回了她的手裏,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模樣,饒有趣味地勾了勾嘴角,湊到她的耳邊,輕咬著她微紅的耳珠,低沉寵溺道:“榮太太,你逃不掉的。”
那一瞬間,好像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髒點了一支巨大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