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關係?”
寧汐愣了一下,疑惑反問。
這個男人,拉著她到床上做這種事情,就是為了興師問罪?
她暗自咬唇,還好自己冷靜機智,否則不就要露餡了?
榮西臣冷眉一蹙,沉息將她又翻了過來,溫熱的大掌不緊不慢地箍住她纖細的腰身,俯身一沉,在她驚呼出聲的那一刻,吻住了她的唇,吞下她的聲音。
他的小狐狸口很緊,不用點手段,怕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小秘密給說出來。
她不肯作解釋,他也就不再逼問下去。
就因為這樣的態度,讓寧汐以為他剛才的話也不過是隨口一問,可誰成想,下一刻她就被某個仿佛不知饜足的男人報複性的翻來覆去煎熬了整整一天兩夜!
再睜開眼睛看到牆上掛鍾的時間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寧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包在被子裏,思考著自己到底是怎麼樣被榮西臣帶入這種墮落糜爛生活的。
這整整一天兩夜,榮禽獸幾乎抱著她玩遍了整個別墅角落!
毫不誇張,花樣多得她一晚上至少哭三次!
現在都覺得眼睛腫的有點睜不開,看見榮禽獸光膀子就忍不住渾身一顫,恨不得時間倒帶重來,打死都不要在民政局和他簽字結婚!
什麼合法履行夫妻義務?
壓根就是他單方麵的床上耍流氓!
“可惡!”
她暗罵出聲,忘記控製住自己的音量,沒一會兒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微挑的尾音,“嗯?”
緊接著,男人的手臂就從被褥裏穿了進來,準確無誤地圈住了她的腰身,沉魅沙啞的聲線低沉問道:“你在說什麼?”
“”
聽到那還帶著一絲**的嗓音,寧汐又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想要避開他靠近的身體
然而在他的懷抱下,這樣的掙紮似乎顯得有點欲拒還迎?
“還想要?嗯?”
“”要、要你個大頭鬼!
寧汐都快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臉了,無語淚兩行,不能跟榮禽獸硬杠,否則她會再享受一次漫長的一天兩夜。
“我我想上廁所。”
憋出了一句話後,立馬就推開他的手臂掀被子要下床。
然而當她下床邁開腳步的時候,雙腿顫抖地一軟,一個沒控製住,就直接撲通地摔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吃了一嘴的絨毛
身後傳來男人的一聲嗤笑,氣得她頓時臉又漲又紅,滿腹委屈地瞪了他一眼,“禽獸,居然還笑得出來,要不是因為你,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她實在是想不通,明明這家夥身上還帶著傷,為什麼還能跟個打樁機一樣,要個沒完沒了!
榮西臣眸子微眯,嘴角微微勾勒,下床後慢悠悠地走到了她的麵前。
寧汐下意識地抬頭,一眼對上去後,臉蛋瞬間滾燙起來,連忙撇開目光,撐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好歹把衣服穿一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也就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絲綢睡裙。
男人伸手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在她還在糾結自己剛才看到的辣眼睛一幕時,整個人就已經騰空被抱起。
對上了榮西臣那雙帶著深邃笑意的目光,“不是走不了路麼?我抱你去。”
“”
聽到這話,寧汐非但覺得一點都不敢動,還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崩潰感。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這樣的姿態進了浴室,恐怕她就要爬著出來了。
堅決不想再被煎熬下去的寧汐終於決定反抗
就在榮西臣馬上就要走進浴室的那一刻,她忽然就變了臉色,發出了一聲急促的痛呼,然後神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頭,喊道:“唔,好疼”
“怎麼回事?”
見她忽然變了臉色,榮西臣臉色一沉,也緊張了起來,將她放在一旁的沙發上平躺著,托住她的頭低聲喊著她的名字。
寧汐就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一樣,抱著頭蜷縮在沙發上,渾身發顫,神色痛苦,不停地喊疼。
剛開始榮西臣還緊張她是不是又突然發病了,但很快,他就看出了端倪——
誰家頭疼的時候還有心情睜開一隻眼睛偷瞄他此刻是什麼反應?
寧汐這種戲精行徑,讓他又無奈又想笑,伸手摸了摸她脖子上那些吻痕,嘴角勾勒輕笑:“嚇我很好玩?”
“”
聽到這句話的寧汐緩緩停下了抱頭的動作,一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呆滯地張口就喊:“榮叔叔。”
榮西臣:“”
“榮叔叔?”
她清澈的眸子茫然又疑惑,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單純小丫頭。
換個說法,就像是自閉症的寧汐才有的表情。
可想而知此時此刻的榮西臣臉色到底有多黑沉了。
他伸手扼住了她的下巴,危險地眯著眸子想著要怎麼懲罰這個狡詐的小狐狸時,手機鈴聲忽然就響了起來
“來電話了!是我的手機鈴聲!”
寧汐一秒鍾變臉,傻子也不裝了,逮著機會就推開他,踉蹌地往床邊上跑去,然而等拿起手機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電話
一旁榮西臣已經起身,接了電話。
寧汐:“”
這也不能怪她,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用的手機和榮西臣的是同一款好嗎?!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準備。”
榮西臣冷然的聲線低沉地回應著。
寧汐就半趴在床邊看著他打電話時,冷眉蹙起,似乎正在談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掛了電話之後,幽沉的目光才再一次掃到了她的身上。
寧汐咽了一口唾沫,警惕地拿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包裹住了。
榮西臣半跪在床上靠近她,將她抵在床屏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在那張殷紅的唇瓣上重重地吻了一下,沉聲道:“等下容榕會過來接你,回別墅之後,我不在,你哪裏也不許去,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