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楓聽到命令,問:“七爺要的是關於夫人的那一部分視頻嗎?”
“嗯。”
“明白了。”
容楓出去後,十分鍾就走了回來,對榮西臣說道:“已經發到我電腦上的郵箱裏了,您可以打開來看一看。”
榮西臣點開錄像,看著視頻,眉頭也越蹙越深。
容楓就站在他的身後,見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份不一樣的錄像,便有些奇怪地問道:“七爺怎麼了?”
榮西臣指著兩個視頻裏的寧汐,沉聲問他:“你覺得有什麼區別?”
容楓看完,說道:“區別很大。沒想到自閉症情況下的夫人,就像一具完全沒有靈魂和生氣的木偶彈琴就好像是在完成一項工作。而今天夫人弾的曲子,音調上似乎有點稍微跑偏,但是比之前更多了點感情,或許是許久沒彈鋼琴,有些生疏吧?”
“嗯。”
榮西臣淡淡地應了一句,便讓他把電腦拿走,不再繼續看下去。
容楓端著電腦準備出去時,又想起來一件事情,轉身詢問榮西臣:“七爺,白老先生說近期閑的有點無聊,問您有沒有空,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榮西臣沉吟道:“我知道了,明天就過去一趟,你備好禮物。”
“是。”
容楓走出了辦公室。
榮西臣躺在座椅上,揉著太陽穴,腦子裏一遍一遍地回想著剛才看到的兩個視頻
幽沉的眸底劃過一抹冷光,寒徹入骨。
翌日。
寧汐昨晚回到別墅後早早就睡覺了,起來吃早餐的時候又被容榕溫馨提醒,今天榮西臣不會來吃飯的消息。
她咬了咬筷子,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他在公司裏吃嗎?”
容榕道:“好像是要去拜訪一位姓白的老前輩。”
“白老前輩?”
容榕點了點頭,“是今年剛回國的,和榮家老爺子關係比較好的一位長輩,與七爺有緣,經常約七爺過去喝茶,欣賞他的畫作和書法。”
聽她這麼一說,寧汐自己也是有點印象的。
昨個兒某隻禽獸不就說了嗎?
讓她練習書法,練得差不多了就去找那位老先生請教。
大概說的就是同一個人吧
吃完飯後,她就給顧墨寒發了短信,約他兩點在海天盛筵的那套公寓裏見麵。
之後她就隨便找了出門的理由,糊弄了一下容榕放自己離開。
“夫人,七爺說不讓您單獨出門,您忘記了?”
“”
怎麼能忘?
寧汐想了想,認真得對她說:“要不你就送我到那個地方下車吧。我逛一會兒就出來,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我就按這個警報器。”
說著,她就戳了戳戴在胸口上的那枚胸針。
就是榮西臣怕她再出意外,讓容榕找人趕製出來的小警報器,隻要一按下按鈕,不管人在哪裏,容榕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
然而即便如此,容榕還是有些為難道:“夫人,是七爺”
“算了你跟著我總行了吧?”
實在是忽悠不了,寧汐隻能選擇自我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