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死不氣死我不知道。但是如果看見他不痛快,夫人心情就會更好一些,對嗎?”
容榕的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寧汐也並沒有隱瞞任何人自己對榮一航的厭惡,是以,她笑得愉悅地點了點頭,“對。”
寧茜和榮一航會有今天的下場,隻能說報應不爽。
老天爺是用眼睛看著的。
欠她的,他們遲早還回來!
溫家別墅。
溫月見外麵的車子開了進來,停下,車上下來的是溫恒。
還不等溫恒進門,她就先跑出去,迫不及待地問:“搞定了?”
溫恒看著連拖鞋都不穿的溫月,臉色一沉,說:“先把鞋子穿上。”
“哦哦。”
溫月看著自己**的腳丫子,才想起來,溫恒龜毛有潔癖。
踩髒了的腳再往他的地毯上走,他會氣得變臉的。
為了避免血腥的發生,她還是乖乖照做,把鞋子穿上了。
“寧茜已經決定對榮一航提起訴訟。控告榮一航的各項罪名,我也和她商談好了。”
“我的天,溫恒你也太牛了吧?”
溫月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寧茜愛榮一航愛得死去活來,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說服她作證的?”
“很簡單,讓她徹底看清楚,榮一航是怎麼樣的人。”
溫恒走到了吧台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她是人,還是個女人。一直期望著在榮一航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當榮一航不再將她放在眼底,她明白自己在榮一航麵前,可能連螻蟻都不如的時候,她就清醒了。”
現在的寧茜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
她唯一有價值的東西,就是她所知道的事情。
“清醒之後就拿刀子把人給捅了?”
“”
溫恒手中動作一頓,疑惑地看著她。
溫月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對昨晚寧茜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
很快就把微博上的新聞拿給他看。
“寧茜瘋了,跑去酒吧把人捅了。現在劉山的家屬要控告她,除了她之外,榮一航也逃不掉。劉家人認為,寧茜是要去捅榮一航的,是自己兒子替榮一航擋了這一刀。”
“嗬,有趣。”
溫恒微微眯起了眸子,“看來接下去的官司,會很有意思。溫月,你想做寧茜的辯護律師嗎?”
“”
溫月一臉神經病地看著他,“我巴不得她跟榮一航一樣,到時候被判個幾百年,一輩子關在裏頭不出來!怎麼可能給她當辯護律師?”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控告榮一航的案子給辦了,再來整寧茜刺傷人的這件事情。”
“需要我幫忙嗎?”
溫月躍躍欲試地看著他。
溫恒微微勾唇,“不需要,你隻管坐在那裏看戲就好。”
這場大戲,自然需要多幾個觀眾一起看才有意思。
當法院傳票寄到榮一航手裏的時候,他驚呆了。
看著上麵的信息,仿佛看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寧茜那個女人哪來的膽子,居然敢上法庭控告他。
“媽,你說寧茜這女人是不是吃飽了撐著?就她那個樣子,有什麼資格控告我?”
榮一航找到了新靠山,自然對寧茜所做的一切不以為然。
宋媛喝了一杯茶水,淡淡說道:“女人心賤,由愛生恨。她也就會折騰點這樣的幺蛾子了。你找個律師,盡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對她來說。
寧茜也隻是跳梁小醜,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有人助寧茜,推動算計著就是要把她的寶貝兒子送進監獄去!
幾天後,法庭上。
榮一航壓根就沒把那張傳票當做一回事,自然也就沒來出場了。
來的是他的代理律師。
但那代理律師在看到寧茜的律師是溫恒時,嚇得當時臉色就白了。
辯論的時候,壓根就沒有任何一絲反擊的機會,被壓得死死的,最後頹敗收場。
作為弱勢的一方。
再加上有金牌律師幫助。
寧茜這場官司可以說是打得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