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給自己準備早飯的時候,才剛走進廚房,就看到一個碗端端正正的放在桌子上麵,上麵還蓋著另外一個碗。
我心中有些疑慮,將碗揭開,入目的是一碗香氣四溢的麵條,上麵還有一些綠油油的青菜和煎雞蛋,賞心悅目,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欲大增。
這個時候,我還看到一張紙條,伸手拿起來仔細的看了一下。
上麵寫著一行筆力強勁,略帶潦草的字,那個字跡毫無疑問是洛天佑的。
“如果麵條冷了的話,記得放在微波爐裏熱一下。冷的,對胃不好。”
簡短,卻又讓人的心中感覺到無比的暖。
我的嘴唇不禁揚起愉悅的笑容來,伸手端起那個麵碗,手心中傳來暖暖的溫度。看來我起的比他預想之中的早,這麵條還是熱的。
端著麵條,我坐在椅子上就大快朵頤起來。
明明是一碗再不普通不過的麵條,我卻覺得比那些山珍海味,鮑參翅肚好吃一萬倍。
畢竟,這可是洛天佑親手為我做的。
中午十二點剛過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我趕緊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朝外望去,看到蘭姐和林凡正提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
“你們來了。”我將門打開,將他們迎了進來。
“喲嗬,還別說,你這還真的有幾分女主人的味道。”林凡戲謔的打趣著我。
一旁的蘭姐挑眉,瞪了林凡一眼:“怎麼說話的呢,唐欣本來就是這裏的女主人好麼。”
我見他們這一對歡喜冤家,一見麵就是吵吵鬧鬧的,真的是哭笑不得。
蘭姐手中倒是拿著一些輕鬆地東西,重的全都給林凡提著了。
“洛天佑出門去了?他什麼時候回來啊?”蘭姐一邊拿著彩色綢帶出來,一邊問我。
我想了想,心中也不太確定,含含糊糊的回應著:“大概是晚上七點左右吧。咱們時間還充足著呢。”
“這就成了。”蘭姐點了點頭。
林凡擺弄著一棵小型的塑料聖誕樹,大概有大約一米五左右的高度,上麵倒是一點裝飾物都沒有,還必須要自己親自組裝。
“這棵樹擺在那裏啊?”林凡問著我和蘭姐。
“放在客廳沙發旁邊,走進來之後,一眼就能看見最好。”蘭姐頗有領導風範的指導著。我看著他們兩個一起搬著聖誕樹,倒是蠻有默契的樣子。
不禁也打趣著林凡:“瞧你這個樣子,遇到了蘭姐之後,就像是耙耳朵一樣。”
“耙耳朵”是四川方言裏麵,怕老婆的男人的意思。我這樣打趣著,林凡他是地地道道的A市人,根本聽不懂這方言的意思。不過蘭姐就是川妹子,自然明白。
聽到我這樣說,蘭姐的臉驀地一紅,竟然染上了兩抹紅雲,倒與平日裏截然不同了。她瞪了我一眼,嬌嗔道:“唐欣,你要是再胡說,我可不幫你了。”
我趕緊投降服軟說:“好好好,我不亂說了。”
林凡一臉鬱悶的,側過頭去問蘭姐:“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
我嗤笑一聲,在蘭姐的威脅目光之下不敢出聲,隻得低頭去撥弄著手中的彩燈。蘭姐則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問這麼多幹什麼,抓緊做事。”
林凡皺眉,不過礙於蘭姐的威嚴,倒也真的沒多問什麼,小心翼翼的挪著聖誕樹。
瞧著林凡那服軟的樣子,倒還真的越發像是耙耳朵了。
將聖誕樹擺好之後,接下來就是裝飾了。我將彩燈遞給林凡,對於這些通電的技術活還是交給男人來做比較好。
掛上了各種小娃娃裝飾,還有一些鈴鐺之類的,桌子上麵還有不少的彩紙和彩帶。
我看著那些東西,腦海中突然有了主意。
上大學的時候,我有去過幼兒園實習工作,為了哄那些小孩子開心,所以也學過一段時間的剪紙。正好現在可以派上作用,多做一些剪紙,還可以掛在聖誕樹上點綴一下。
至於那些彩帶,可以掛在不同的地方,營造一個節日的氛圍。
我將我的想法跟林凡還有蘭姐說了一下,就各自分配工作。我負責剪紙,他們兩個去掛彩帶。
等到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以後,窗外的太陽也悄然的下了山,隻留下那漫漫天空之中的絢爛晚霞,如火如荼,美豔不可方物。
林凡和蘭姐也準備離開,不過離開之前,蘭姐將我拉到一旁,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