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風示意喬納森將蠟燭點燃了遞給溫夏言。
她禮貌的接過來道謝,隨即端著出去,免得燒了地毯。
外麵風很涼,空氣也很涼,溫夏言仿佛沒感覺一樣,穿的很單薄,將蠟燭放在地上,自己盤腿而坐,那樣子,十分的鄭重其事。
蕭靖風對她越發的感興趣:“你在搞什麼邪教儀式?”這女人該不會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關注吧。
手段倒是獨到了一些,可這並不能改變她肮髒的內心,攀龍附鳳,一飛衝天,躺著享受一頓他的歡愛,少奮鬥十年。
溫夏言並沒有去理會他的冷嘲熱諷,雙手合十抵著下巴,低下頭,閉上眼睛,默默的在心裏許願。
燭光跳躍,淺黃色的光澤打在她臉上,她的側臉線條十分的柔和,鼻梁又高又圓潤,睫毛纖長而濃密,燭火照耀,在她臉上投下明滅不定的陰影。
她這樣閉上眼睛,虔誠的樣子,讓蕭靖風忽然覺得嘲笑不起來。
少女的認真,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感染力,讓人想要跟著這樣做,當然,蕭靖風可不會這麼白癡,他隻是越發好奇,她在幹什麼,居然醒過來沒有催著他答應幫忙,而是弄什麼蠟燭。
半晌,溫夏言睜開眼睛,鼓起腮幫子,一口氣吹滅了所有蠟燭。
仿佛眼前真的有一個蛋糕等著她享用。
滅掉的蠟燭有幾縷青煙冒出來,在夜色下,嫋嫋婷婷的飄,被不知道哪來的夜風吹的歪歪斜斜,扭曲蜿蜒的上了天,最後消失在空氣裏。
不知不覺,溫夏言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竟然露出一絲笑意。
蕭靖風狠狠的一怔。
從在機場見到過這個女人開始,他見到過她臉上客氣的笑,見到過她皮笑肉不笑,見到過她耍心機的時候狡詐的笑,卻從未見過,這個女人真心實意露出笑容的樣子。
這才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容吧?竟然覺得挺好看。
像是注意到來自蕭靖風的目光,溫夏言忽然收起笑容,一雙大眼睛朝著他這邊望過來。
蕭靖風立刻正了臉色,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冷哼一聲,站在那裏,挺得筆直。
溫夏言有點尷尬,但還是淡淡的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很快就要結束了,還有十分鍾,就是零點。”
生日?
蕭靖風再次一怔。難怪她要蠟燭,原來是生日了。
他倒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在生日這天倒黴成這樣。
溫氏的情況,他查清楚了,眼前這個溫大小姐,實在是倒黴到撞了掃把星一樣,難怪溫振華一上來就急匆匆的下手,原來是這個大小姐的生日到了。
一旦她拿到了家產,溫振華在溫家就什麼都不是,他自然著急。
想到這裏,蕭靖風自然而然的露出一絲冷笑,靠女人起家,自然怕毀在女人手裏,不過溫振華這忘恩負義的走狗性子,他到是真心瞧不上,惡心人的很。
這冷笑本來不是針對溫夏言,可落在溫夏言眼中,卻又成了針對她。
“在你蕭少的眼中,我溫夏言,就是個笑話對不對。”她說的是問句,可是用的是肯定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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