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夏言!”謝成祖輕輕叫著滿額頭都是汗的溫夏言,緊鎖的眉頭叫他很清楚地知道溫夏言此刻所經曆的夢境並不好。
“靖風!”
溫夏言從夢境從醒過來,緊緊攥著謝成祖的手臂,緊鎖的雙眉充滿著緊張。
謝成祖聽著我溫夏言喊得那一聲“靖風”,心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揪了一下,猛的一陣刺痛從心髒開始蔓延到四肢。
溫夏言望清楚了謝成祖的麵容,重重地吐了一口氣,坐了起來,用手擦拭了額上的汗,輕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謝成祖從方才的失神中反應過來,道:“該吃飯了,現在的你不能賴掉一餐。”
溫夏言其實想和謝成祖說她其實並不餓,然而對上謝成祖有些霸道的眼神,知道自己這樣的任性是不會被他許可的 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謝成祖在房間裏看著溫夏言吃完,雖然他也想和溫夏言再說說話,但是怕溫夏言的身子吃不消,於是就囑咐了溫夏言早點休息。
溫夏言再謝成祖出了房門那一刹那,整個人長長歎了一口氣,無力地身子倚在床的靠墊上,疲憊地閉上眼睛。
腦中,是蕭靖風的過往一幕幕地浮現。
夜色暗的深沉,謝成祖站在陽台上,此處和溫夏言的房間相差了很遠,謝成祖也不怕溫夏言是不是能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辰熙緩緩的走到謝成祖身邊,反手一撐坐上了欄杆。
“今天下午才和你說過我要休整三天你不要來煩我,怎麼,看來我的話不好使呢!”辰熙開口挑弄著謝成祖,也不怕謝成祖有些暗沉的臉色。
謝成祖望了望隻有繁星的天空,響起溫夏言剛才噩夢縈繞的樣子,有些心疼,然而在溫夏言醒來並緊張地喚著蕭靖風的時候,那一股窒息的感覺如同置身於冬日裏冰窖。
那是溫夏言用無意的行為再告訴他,她的心裏,還有著一個完整的蕭靖風,一個會令她擔心,令她緊張,會在她夢中出現的蕭靖風。
謝成祖不知道如今該如何,他不知道蕭靖風在溫夏言的心裏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地位。
他一直以來都以為溫夏言對蕭靖風是十足十的恨,可是他現在知道了,或許是他一直都知道的。
沒有愛,哪來的恨?!
謝成祖眉頭緊鎖,第一次有一些無力。
“蕭靖風,為什麼會來這。”
謝成祖想問的是蕭靖風為什麼會找到兒,又為什麼會這麼準確地找到溫夏言,謝成祖將消息對於蕭靖風封鎖的極好,如果沒有人通知,蕭靖風不會找到這兒,絕對不會。
謝成祖是在懷疑辰熙。
“你問我幹什麼,不去問蕭靖風。”辰熙嘴角上引,閑適地說道。辰熙自然能聽出謝成祖話裏的意思,雖然始作俑者的確是她,但是,她可不願承認這種冒著危險的事情。
“你以為他會說麼。”謝成祖冰冷的目光如利劍一般射向辰熙。
辰熙是從來不會知道懼怕兩個字怎麼寫的,於是就徑直對上了謝成祖的目光,笑道:“他既然知情都不說,更何況我。”
謝成祖見辰熙還是裝著傻,冷笑一聲,說道:“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謝成祖麵對辰熙的故作不知情的態度有一些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