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K中標的通知書已經在蕭靖風的郵箱中躺了一天,蕭靖風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上海和LK公司的人進行了多方麵的交流展開。
蕭靖風腦中是溫夏言地身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溫夏言在他腦中的映象在五年前自己出車禍的那個時候就戛然而止。
即便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時不時的在腦中出現,但是這樣的零碎對於蕭靖風而言,他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手機在一旁的桌上響了起來,蕭靖風不急不緩地走到桌旁,上頭的來電顯示顯示的是“淩軒“。
“喂。”
“蕭靖風,我有事和你說。”
對麵淩軒的聲音有些沉悶,又有些不知道應該被稱作什麼意味的味道在裏麵無限蔓延。
蕭靖風不知道淩軒要說什麼,索性他現在也沒有事情,不像之前一直瞞著LK招標的事情,隨即說道:“什麼事情。”
“關於你五年前的事情。”
蕭靖風皺了皺眉,麵色在淩軒看不到的電話那頭有些凝重,蕭靖風開口說道:“你說。”
“五年前,你出了一場車禍,是去南城的高速公路上,隨後……你失憶了!”
麵對淩軒語氣的認真,蕭靖風聽不出什麼捉弄意味,但是又是因為淩軒所說的事情過於難以置信,蕭靖風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保持著一貫的沉默,等待淩軒的下文。
而對話那頭的淩軒感受到了蕭靖風刻意的沉默,既沒有發出質疑,也沒有驚訝的叫聲,他在等著淩軒的具體解釋。
“我知道這件事情這樣講太過匪夷所思,但是你要是去當初你所住院的醫院,隨意查查就會知道,當初主刀這場手術的人,是我。”
淩軒最後兩個字咬字咬得極重,有一些無奈,又有一些愧疚。
蕭靖風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為什麼現在才說。”
淩軒顯然有些驚訝於蕭靖風這樣的問題,說道:“之前以為你一直又能力隻靠自己就能將溫夏言追回自己身邊,但是溫夏言現在態度曖昧不清。”
“多半也是因為五年前你的意外讓她受到了傷害,猶豫她的不知情,所以,可以說被你傷的很深。”
“那她呢,知道麼。”蕭靖風語氣就像之前淩軒打電話來一開口的語氣,帶著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慌張,強做鎮定的問出了口。
“她知不知道不要緊,要緊的事情是你當年車禍的起因和背後主謀。”淩軒同樣的語氣在給蕭靖風傳遞著重要的信息。
蕭靖風皺眉,隻是細細一想,就知道了淩軒說得是什麼,就像淩軒之前和溫夏言說的那樣,蕭靖風分毫不差的想到了餘家,畢竟當年的事情,餘家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我的會議即將開始,你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淩軒說完就掛了電話,蕭靖風保持著握著手機地動作,手緩緩下垂,緊皺的眉頭因為淩軒的話語不會輕易鬆開。
遠方的藍天變得那麼不幹淨,裏麵夾雜了許多雜質。
蔚藍的天空劃過一道有沒的弧線,是雲海翻動的痕跡。
寬闊的機場大廳裏人人都是托著行李箱來來往往,行色匆匆,沒有悠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