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佳徹底火了,本就是不服輸的性格,居然被一個小癟三兩次打倒在地上,這讓他出氣的憤怒。
站起身子的一瞬間,林曉佳抓起了茶幾上的煙灰缸,二話沒說就砸毛晨的腦袋。
兩個人立刻打成了一團,你一下,我一下。
板凳都被打爛了,煙灰缸也都砸碎了。
兩個人腦袋都打成了狗腦袋,血呼啦的一片。
但即便如此,在場眾人沒有一個出手阻攔的,林天盛和秦軍都選擇了沉默。
連續交鋒數個回合,體力不支的林曉佳率先扛不住了。
他倒在地上被毛晨騎著,毛晨的拳頭如同是接連不斷的打夯機一樣砸在林曉佳的腦袋上。
“狗雜種,你還打我啊!”
“來啊!”
“老子今天弄死你!”
毛晨邊打邊罵,徹底占據了上風。
陳東看不過去了,推了推秦軍的胳膊。
秦軍隻是笑了,他明白陳東的意思,林曉佳畢竟是林天盛的兒子,把他打出了好歹,這事情就麻煩大了。
但是秦軍卻不這麼想,林天盛和兒子是一種貨色,欺軟不欺硬,如果不能製服他們父子,日後一定還會想方設法的找你麻煩。
“住手!”林天盛終於看不過去了,憤怒的雙眼等著毛晨,這眼神許多年沒有出現過了,但凡社會人看到都會恐懼。
可初出茅廬的毛晨根本不怕,更不懂得複雜的社會關係,對於林天盛的話無動於衷。
林天盛大吼出口:“我特麼的讓你住手,沒聽明白啊?”
毛晨抹了抹臉上的鮮血,說道:“你讓他給我叔道歉,我就不打他!”
“來,你起來!”林天盛向他招手示意。
毛晨還以為林天盛真的答應他了,立刻站起了身子。
“來,上我這來!”林天盛又勾了勾手。
“你有話就說,少來這套!”毛晨開始懷疑林天盛的動機了。
林天盛忽然抓起了啤酒瓶,直接拍在了毛晨的腦袋上。
“啪!”啤酒瓶砸碎在毛晨的腦袋上,鮮血立刻順著頭頂往下淌。
林天盛虎著臉說道:“我去你嗎的,你算什麼東西,就是踏馬的你哥都不敢這麼跟我說話!”
毛星當年也是個狠人,他還真沒這麼跟林天盛說過話,並不是因為不敢,而是因為他一直在監獄裏。
毛晨捂著流血的腦袋,看了看林天盛,又看了看哥哥毛星,然後又看了看秦軍。
這時候,秦軍掐滅了香煙,起身說道:“打小孩子,很牛逼嗎?”
林天盛轉身,盯著秦軍道:“我打他怎麼了?出言不遜,老子就該教訓他!”
“那你也應該知道,他是我的人!”秦軍道:“我這個人從來不讓自己的兄弟受欺負!”
“怎麼著?”林天盛瞪圓了眼珠子,高聲道:“你踏馬的要打我啊?”
秦軍盯著他的雙眼,沒有開口。
林天盛或許酒勁兒上來了,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了,指著自己的腦袋道:“來,你打我,今天你踏馬的不打我,老子瞧不起你,草!”
秦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猛然抓起了桌上的沒開口的白酒瓶子。
“當!”一聲悶響,林天盛的腦袋頓時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鮮血都濺了出來,但是白酒瓶沒有被雜碎,並不是因為秦軍沒用力,而是白酒瓶的硬度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