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為了籌夠母親的心髒病手術費,不惜答應一個陌生人的請求,在一個晚上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
當時那個男人占有她的時候,那種撕裂的痛還曆曆在目。
顏惜想起了那個她這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五年前被陌生男人占有的晚上,又看了看麵前的靳澤言,以往的那種被人占有的痛楚和陰影還籠罩著她。
“不要!”顏惜驚嚇出聲,下意識地拿起床頭櫃上的花瓶,朝著靳澤言的頭狠狠地砸了過去。
靳澤言的頭部瞬間鮮血直流,意識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他放開了顏惜,用手觸摸著頭部的血,腦海裏在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還沒等靳澤言對她有所反應,顏惜已經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起來,拿起地上的衣物,快速地衝出房間。
顏惜來到了別墅的客房處,走進浴室,她用水一遍遍地衝洗她的身體,臉上濕漉漉一片,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她再一次想起了五年前被陌生男人占有的情景。
那個為了金錢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屈辱的晚上至今仍然是她內心不可觸碰的痛處。
她的第一次早已經在五年前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甚至於她還為那個男人生下了兩個孩子,而她竟然連那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想到這裏,顏惜傷心不已,關掉花灑,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第二天,顏惜醒來的時候,靳澤言已經早早離開了別墅。
她從管家那裏打探到原來昨天是白夢的死忌日。
她才知道昨晚的靳澤言醉酒消愁是因為白夢的事情。
就在顏惜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時,她收到了靳澤言發過來的短信——昨晚的事情忘了吧,專心做好你的白夢,絕對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否則後果是你不能承受的。
顏惜知道這樣才是靳澤言最為理智的做法,想了想,她回複了靳澤言的短信——我知道了。
顏惜坐著靳澤言為她準備好的車來到了攝影現場。
今天是白夢複出娛樂圈為著名品牌雜誌拍攝封麵照片的一天。
顏惜一下車,大批的記者湧上來舉著話筒采訪。
“白夢小姐,上星期你工作室在微博上發出聲明,宣稱你遇到車禍毀容,為了恢複容貌在臉上植皮整容了,導致整容後的樣貌和整容前的樣貌有很大的不同,這個事情是否屬實?”
“白夢小姐,聽聞你車禍後聲帶受損,聲音和之前有多不同,會不會對你以後想要演而憂則唱,想要出唱片有所影響?”
“當時發生的車禍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肇事者有沒有抓到?白夢小姐,你能否描述一下你當時遇到車禍的感受?”
“你車禍以後,暫退娛樂圈半年了才複出,複出後對以後的演藝發展有什麼打算?”
......
記者的話筒全數遞到顏惜的嘴邊,無數的閃光燈對著顏惜不停地閃爍著拍攝。
大批的記者把顏惜團團圍住,從顏惜下車到達攝影棚隻需要十分鍾的路程,此時卻是半個小時過去了,顏惜還是寸步難行,遲遲進不去攝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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