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了靳澤言,有些愣住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大晚上地在廚房裏幹什麼?“靳澤言反問顏惜。
“那個,我在煮麵。我有些肚子餓了,就想吃個宵夜。”顏惜尷尬地笑笑。
今天和林總,王姐吃晚飯的時候,他們互相聊著天,都沒怎麼吃飯,然後到了晚上她就餓了。
實在是餓到不行,於是她就來到廚房,看到冰箱裏有麵條,還有菜,肉,想著煮麵最簡單,就拿好食材,切好彩和肉,煮麵條了。
她剛剛煮麵條沒有多久,靳澤言就來了。
靳澤言看了看顏惜,沒說話,思考了一會,然後轉身來到了餐桌前坐下,“也給我煮碗麵,我要吃。”
啊?
顏惜愣住,沒想到靳澤言竟然要吃她煮的麵。
“可是,,”顏惜有些欲言又止,“可是我隻煮了我一個人的分量的。”
“那你就多煮一點,我不急,我可以等。”
顏惜無奈,隻好從冰箱裏拿出菜和肉以及苗條,切好菜和肉,加進去已經在煮的麵裏。
15分鍾後,麵條終於煮好了。
顏惜端著兩碗麵條出來,把一碗麵放在靳澤言麵條,另一碗麵放在她麵前,“麵煮好了,趁熱吃吧。”
靳澤言沒說話,而是默默地看著碗裏的麵條。
“顏惜,你確定這麵條是人吃的?”
靳澤言拿起筷子拌了拌已經煮糊了的麵。
“我好像放太少水煮麵了,水太少,苗條煮十幾分鍾就沒水了,都糊掉了。”顏惜尷尬地說。
“不過呢。這苗條雖然糊了,可是說不定味道很好了,吃東西不可以隻看外表。”顏惜拿起筷子夾起麵條吃了起來。
可是才吃了第一口苗條,顏惜就已經忍不住吐了出來了。
因為這苗條實在是太難吃了。苗條竟然是甜的。
剛剛她煮麵的時候,好像把鹽當成糖做調味料了,所以這麵條才這麼甜。
看到顏惜把麵條吐了,靳澤言就知道這麵條難吃了。
可這麵條是顏惜親手做的,靳澤言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拿起筷子嚐試了一下。
可是嚐試過後,他就後悔了。
因為這麵條真的是太特麼難吃了。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吃到麵條是甜的。
“顏惜,你該不會是從小到大沒下過廚吧。”靳澤言問。
“不是,我下過廚的,隻是廚藝不好。”顏惜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她從小雖然家裏並不是很富裕,但是母親一直很疼她,舍不得她做任何家務,更沒讓她碰過廚房的油煙,而她懷孕了,生下孩子後,因為孩子的經濟負擔重,於是她就忙著找工作賺錢養孩子,忙於工作之餘,她沒有任何的時間去學做飯,然後就一直耽擱著了,其實她本人是非常渴望婚姻,渴望孩子,渴望得到幸福的。
靳澤言細細打量了顏惜,想了想,從椅子上起身去了廚房。
“靳澤言,你幹什麼?”顏惜疑惑地問。
“煮麵。“靳澤言淡淡地應道,“你煮的麵實在是太難吃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20分鍾後,靳澤言煮的麵條煮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