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其實是很不習慣靳澤言和她同桌吃飯的,她總感覺她和靳澤言之間有一種距離感。
靳澤言以往是很少和顏惜同桌吃飯的,顏惜用餘光看了看靳澤言,看到靳澤言沒有離開餐桌的意思,這才乖乖吃了飯。
吃完飯,顏惜和靳澤言各自上了樓。
“靳澤言。”在靳澤言打開房門準備進去房間的時候,顏惜叫住了他。
“有事?"淡淡地問道。
“靳澤言,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隨著顏惜的聲音落表情。下,靳澤言滿臉疑惑的表情。
“靳澤言,我不經過你同意,進去看你保存白夢記憶的房間,是我的不對。可是後來我也得到懲罰了從樓梯摔了下去受傷了在醫院躺了一個半月才恢複。還有我和你之間的那一晚,我們就當是一場噩夢抹掉記憶吧,我在想,我們之間不應該有這麼多的隔閡,畢竟以後我們都是要相處在同一屋簷下的,所以靳澤言,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顏惜鼓起勇氣對靳澤言說。
這是顏惜在醫院住院的時候,經過深思熟慮做出的考慮。
她想要離開靳家別墅,擺脫白夢的身份,回家和女兒團聚,但是靳澤言為了白夢的事業恐怕沒有能這麼快放她走。
就算靳澤言以後要找到另外一個女人頂替白夢的身份,但是能夠頂替白夢身份的女人並不好找,而且媒體也不那麼好糊弄了,稍加不注意,外界媒體就能知道頂替者的身份。
她思前想後,覺得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和靳澤言處好關係,讓靳澤言對自己放鬆警惕,好讓自己多抽出時間回家陪女兒。
這樣她也不至於對不能經常回家去看女兒搞得自己那麼愧疚和自責,而在這一過程當中她也會主動去找能夠頂替她成為白夢頂替者的人。
隻要她成功找到能夠頂替白夢身份的人,她就能全身而退了。
所以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她和靳澤言成為朋友。
靳澤言深邃的黑眸看向顏惜,顏惜清澈的眸底裏滿是真誠。
這樣的顏惜讓靳澤言的心裏開始泛起層層的漣漪。
靳澤言並沒有急於回答顏惜,而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顏惜,沉默了許久。
看到靳澤言一直在沉默,顏惜以為靳澤言是不想答應自己,有些失落地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你現在不願意和我做朋友沒有關係,等到你,,,”
“可以。”
靳澤言淡淡的聲音傳來,顏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靳澤言。
靳澤言回答完後,沒有再理會顏惜,而是進去了房間,
“靳澤言,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在靳澤言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顏惜趕緊開聲對房間裏的靳澤言說。
靳澤言雖然沒有回答顏惜,但是顏惜知道靳澤言既然能夠開聲說可以和她做朋友,說明靳澤言心底裏是不討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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