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惜低著頭,一直不敢看張雲智。
對於張雲智,她一直覺得很愧疚。
張雲智的心情她都懂。
因為她和張雲智一樣,喜歡上一個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人。
靳澤言也已經結婚了,雖然他的妻子白夢已經不在人世了,但是他一直對白夢情深意重,她心底裏是很介意的,即使她知道她不應該吃一個已經過世的人的醋,但是她就是介意了。
顏惜不敢看張雲智,她就靜靜地低著頭默不作聲。
張雲智看顏惜不回答他,以為顏惜不屑於理會他,更加心痛了。
“你走吧。”張雲智轉過頭,看著前方,強忍住心痛對顏惜說。
張雲智說完,把車停在路邊。
顏惜帶著歉意的眼神看了一眼張雲智,打開車門下了車。
張雲智開車回去了家,在回家的路程中,他遇到了一個女人在路邊張開雙手擋住他的車。
張雲智蹙眉,把車停了下來,打開車窗,想要責備那個擋在他車前方的女人。
可是沒想到他一打開車窗,車前方的女人就過來,對著車裏的張雲智說,“張大明星,還記得我不?”
女人一臉嬌媚地靠在車窗前。
她身上穿著的衣服比較露,上身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地呈現在張雲智麵前。
張雲智對這樣的女人很反感。
“我不認識你。”張雲智一臉不悅地說。
“喲,這才下了床幾天,你提上褲子就不認識我了,我和你的事情新聞上都播了出來,你還不記得我?”女人嘲諷著說。
張雲智想了自己前幾天在夜店喝酒和女人曖昧的新聞,想起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前幾天和他在夜店曖昧發生關係的女人。
張雲智有些煞白了臉,隨則恢複了冷靜的情緒,對女人說,“你想要怎麼樣?”
“嘻嘻。”女人狡猾地笑了笑,“新聞上播放出來的照片隻是我和你在一起曖昧的照片,但是我和你在夜店的房間裏發生關係的照片他們並沒有,可是剛好的是我在和你發生關係後,我趁著你睡著時,和你拍了一些床上的親密照片。要是這些親密照片泄露了出去,恐怕你的演藝生涯就玩完了。我最近剛好缺錢用,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了吧。”
女人說話的時候,做了一個要錢的手勢。
張雲智恨得咬牙切齒,他平生最討厭那些利用卑鄙手段威脅他的人了。
那天他和顏惜表白被拒以後,他傷心不已,就一個人去了夜店喝酒買醉。
當時他想著他就不信他除了顏惜以外,就不會喜歡其他的女人,於是他一時衝動,找了夜店一個女人曖昧。
後來他醉酒醉得迷迷糊糊,有沒有和女人發生過關係他是不記得的,就連那個夜店的女人長什麼樣子他都沒什麼印象了。
要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提醒他新聞上的女人就是她,他也想不起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前幾天夜店的女人。
張雲智盡管很生氣,但是是礙於他明星的身份,他不能讓自己的劣跡新聞再次出現在公眾麵前,於是張雲智決定好好和眼前的女人談論關於他們前幾天在床上拍的那些親密照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