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豔豔起初有些懷疑紀雪然說話的真假,但是紀雪然親自找到葉豔豔的家裏,和葉豔豔幾番勸說,葉豔豔這才相信紀雪然的話。
葉豔豔在教靳睿談鋼琴的時候,眼睛一直朝著坐在一旁看財經雜誌的靳澤言看過去。
“葉老師,我彈完這個曲子了。”靳睿彈完鋼琴後,跟葉豔豔彙報。
可是葉豔豔的心思都在靳澤言的身上,她根本沒注意聽靳睿的話。
“葉老師,我等會兒還要彈那個曲子?“靳睿又問。
葉豔豔還是沒回答。
“葉老師,葉老師,”
靳睿連連叫了好幾聲,葉豔豔這才回過神反應過來,“睿睿,怎麼了?”
靳睿撅著小嘴,有些不悅。
他怎麼感覺這個葉老師又是一個花癡女呢?
他的爹地靳澤言長得帥氣又多金,每次有女人看到靳澤言,都會發花癡,他早已經習以為常。
可是現在就連他的家庭老師都對爹地發花癡了,實在是無語至極啊。
自從他確定要讓顏大嬸做他的新媽咪後,其他的女人他都不能忍受她們對爹地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因為顏大嬸是他爹地的,也是他的。
任何女人都不能占有他的爹地。
在下午教靳睿彈鋼琴的過程中,葉豔豔的目光時不時朝著靳澤言看過去。
靳睿馬上就不爽了。
葉豔豔被靳澤言吸引,總是朝著靳澤言看過去的舉動太明顯,就連靳澤言也發現了。
靳澤言放下手中的財經雜誌,扳著一張黑臉,冷聲說道,“葉老師,我的臉有這麼好看嗎?”
葉豔豔的臉都紅了。
難道她對靳澤言的愛慕之前有這麼明顯嗎?
時隔三年了,她再見到靳澤言,還是忘不了靳澤言,甚至還壓製不住自己對靳澤言的愛慕。
“不好意思,靳先生。”
葉豔豔輕聲道歉,把視線收了回去。
靳澤言沒再說話。
等到靳睿下午練完彈鋼琴後,靳澤言帶著靳睿回去別墅主樓的大廳吃晚飯。
葉豔豔則從後門打車回家。
葉豔豔回到家後,接到了紀雪然的電話。
“怎麼樣?你今天見到了那個假白夢沒?”紀雪然在電話一頭問。
“沒有,我教靳澤言的兒子練習彈鋼琴,一直呆在鋼琴室,回家又是從靳家別墅的後門打車回去,我根本去不了靳家別墅的其他地方,我碰不到你說的那個假白夢。”葉豔豔回答說。
”那你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接近假白夢了,那個假白夢狡猾得很,靳澤言又把她保護得很好,不讓不認識的外人在靳家別墅看到她,所以你要是想要拆散假白夢和靳澤言,你必須要找到機會接觸假白夢。”紀雪然說。
”我知道了。“和紀雪然聊完了以後,葉豔豔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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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睿最近的這段時間白天早上和下午都要練習遊泳和彈鋼琴,而顏惜最近的工作大多數安排在晚上,隻要白天有空,靳睿和顏惜在家裏的時間總是碰不了在一起。
靳睿想要顏惜多陪一下自己,就跟靳澤言請求讓顏惜白天陪著自己學遊泳和練鋼琴。
靳澤言一開始不同意,後來被靳睿鬧了幾次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