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的顏惜,晚上有人在吻她,她是肯定會被驚醒反應過來的,隻是今天的顏惜被打雷閃電嚇到,害怕過度,窩在靳澤言的懷裏鬧騰著,她太累了,睡得很沉,就算靳澤言吻她,她也隻是以為她是在做夢而已。
靳澤言放開顏惜的唇,讓顏惜稍稍喘氣一下後,又開始吻上她的唇。
隻是這一次,顏惜被靳澤言吻著,她在睡夢中,以為是什麼可怕的東西爬上了自己的唇,於是她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誰知咬到了正在親吻她的靳澤言的唇。
“撕。”靳澤言痛得直呼一聲。
他的嘴唇被顏惜咬到出血了。
而顏惜依然是睡得香甜,太概是晚上有些冷,顏惜緊緊地抱著懷裏的熊公仔。
靳澤言的嘴唇被咬出血,身上的欲望一點點地減退下去。
他輕輕地起身,拿著紙巾抹幹淨嘴唇的血跡。
靳澤言處理完嘴唇的血跡後,回到床上,看到抱著熊公仔睡得正香甜的顏惜,不忍心吵醒顏惜,便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
隻是靳澤言看著顏惜抱著的那個熊公仔,越看越不爽。
他總覺得這個熊公仔太礙事了,而且顏惜睡覺還要抱著熊公仔睡,讓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自從他喜歡上顏惜了以後,他嫉妒顏惜身上的任何人和物,包括顏惜懷裏抱著的這隻熊公仔。
靳澤言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竟然嫉妒一個熊公仔。
靳澤言在心裏失笑。
不過他看了看顏惜懷裏抱著的熊公仔,還是覺得很不爽,於是他趁著顏惜睡覺時,輕輕地拿開顏惜的手,把熊公仔放在沙發上,然後自己抱著顏惜睡覺。
第二天,顏惜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靳澤言的懷裏。
而床上的那個熊公仔不見了。
顏惜轉頭一看,才看到熊公仔放在了沙發上。
顏惜覺得奇怪,怎麼那個熊公仔會不見了,而她會和靳澤言抱在一起睡?
顏惜輕輕拿開靳澤言抱著她腰的手,想要從靳澤言的懷裏離開。
隻是這個時候,靳澤言卻醒了。
“醒了,怎麼不多睡會?”靳澤言的聲音在這大清晨顯得特別地明亮和帶有磁性。
顏惜被靳澤言抱著,這會兒靳澤言醒了,她羞紅了臉。
她趕緊推開靳澤言下了床,別過臉不去看靳澤言,”昨晚是怎麼回事?怎麼床上的那個熊公仔不見了?”
“我拿走的。”靳澤言從床上起來,輕聲說。
“你拿走的。你,,,,”顏惜有些無語,“幹嘛拿走那個熊公仔,那個公仔是我特意用來放開床上,防止你晚上睡覺時對我做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的,可是你竟然,,,,你,,“
顏惜緊張又害羞,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什麼叫做不該做的事?”靳澤言坐在床上,玩味地看著顏惜。
“就是,,就是,,”顏惜的臉更紅了。
在意識到靳澤言問她,有些調戲的意思,又想到靳澤言把熊公仔拿開,昨晚和她抱在一起睡覺,顏惜瞬間就有些火了。
她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靳澤言砸了過去。
靳澤言輕易地躲開枕頭,然後一把抱住了顏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