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席潤麵色沉重道:“父親說小獅子的記憶力越來越差,我心裏頗為擔憂,因為我的爺爺……應該是外公,席家的身份有些複雜……他就患有失憶症,我們這個家族都沒有問題,就連母親從不忘事,就小獅子的記憶不太好,所以我和父親擔憂……畢竟我們這是有家族遺傳的,我怕小獅子也會這樣。”
宋夜九安撫道:“放心,她會沒事的,她隻是太過沒心沒肺,所以不喜歡記麻煩事。”
“希望如此。”
席潤說完看向宋夜九。
“宋兒,新年我們訂婚吧。”
宋夜九趕緊拒絕道:“我們還小。”
“可我們在一起四年。”
“清櫻,我不想公開,我曾經說過倘若公開我有權利提分手,你別逼我到那個地步。”
席潤震住,“你在威脅我?”
“倘若你覺得是,那便是。”
……
席允躺在床上想著席潤說的話,她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吃零食吃的太過,可是自己又喜歡,算了,還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走吧,等下次再戒,可這個下次是推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宋夜九說的沒錯,席允並不是有什麼失憶症,她隻是嫌麻煩不喜歡記太多的事情,她不提不代表她忘了,她隻是懶得想。
可必要的事情她去想也能記得。
席允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起身到越椿的房間,他並沒有在房間,她在走廊上喊著大哥,書房那邊傳來聲音,“席允我在這裏。”
席允推開門進去看見越椿在處理公務。
她過去坐在他身邊問:“很忙嗎?”
男人道:“還好,有些雜事。”
“哦,我又餓了。”
她一說餓了就是想吃零食。
越椿似乎了解她這個習慣,坦誠道:“別墅裏僅剩的昨天讓你吃了,還是商觴買的。”
“是花兒鹿姐姐的嗎?”
越椿嗯了一聲,席允感興趣的問:“花兒鹿姐姐什麼時候來的?我好久都不見她了!”
“她前兩個月出差路過挪威。”
“哦,自小舅舅小舅母去世之後我便很少見她,我感覺她好孤獨,像大哥似的,每次出現都是一個人,母親說商家沒有人能夠幫襯她,隻能靠她自己,所以活的很是辛苦。”
商微在花兒鹿九歲的時候去世的,其實在花兒鹿五六歲的時候他就已經病入膏肓。
不過比他先去的是花微,花微是自殺身亡的,她抑鬱症嚴重,對世界失望,亦從未真正的原諒過商微,也無人知道她的病情,在她去世的那天商微也去了,商微的去本就是病入膏肓加上花微的死受了打擊就……
最後隻剩下了花兒鹿。
而花兒鹿是商微的助理在挪威撫養長大的,是花兒鹿自己選擇的挪威,因為她母親說過喜歡這裏,所以她也想待在這裏定居。
她在挪威,越椿在挪威。
兩人這麼多年形成了默契。
就是在節日的時候都會在一起喝幾杯酒聚聚,算是排解心中孤寂以及對家的渴望。
越椿渴望席家,那時候他剛離開席家沒有幾年,還不夠獨立,後麵便養成了習慣。
也養成了不動聲色冷淡的性格。
但他從未忘過席家,甚至如席湛的願一心一意的守著席家,直到還給席潤手中!!
聞言越椿問:“你認為我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