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扭動著身體,有些憤怒的睜開眼,隻看到一個黑影,將自己壓在身下,薄唇肆意的啃咬著葉秋的唇瓣,讓葉秋難受,呼吸像是要被奪走一般。
“放開你?想要再度的背叛我?”陰戾的聲音,再度在葉秋的耳邊響起,葉秋渾身緊繃,這個聲音,是季寒川?他不是在醫院嗎?
“季寒川?”
“還認識我?”季寒川挑眉,蒼白的俊臉上滿是嗜血的寒光,他扣住女人的手腕,聲音蝕骨道:“秋,這一輩子,你別想要逃離我的身邊,別想要。”
“神,神經病,快點起來,很不舒服。”
葉秋在聽到季寒川的喃喃自語之後,臉皮微微一抖,有些惱怒的朝著季寒川低吼道,季寒川這個樣子壓著她的時候,她的確很難受。
“秋,秋,你是我的,是我的。”
低啞迷人的聲音,不斷的在葉秋的耳邊響起,敲擊著葉秋的耳膜,葉秋伸出手,想要用力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給推開的時候,一聲悶哼聲,鑽進葉秋的耳膜。
“唔。”
“季寒川,你起來,我讓榮岩送你去醫院。”
空氣中好,彌漫著一點點淺淡的血腥味,葉秋知道,這些鮮血的味道,是從男人身上傳出來的,葉秋微微皺眉,有些不滿道,男人簡直就是亂來,明明知道受傷,竟然還從醫院中偷跑出來。,
“你關心我、”黑暗中,葉秋看不到男人的五官,卻能夠感受到,男人炙熱而***的氣息,擦過葉秋的耳膜,葉秋忍不住身體輕微顫抖起來,她用力的捏住手指,緊抿唇瓣,嘴角帶著一絲冷笑道。
“你想多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季寒川低下頭,薄唇再度精準的擒住女人的櫻唇,男人的牙齒,一點點的咬住葉秋的唇瓣,帶著曖昧和***,葉秋的雙手,僵硬的垂落在兩側,臉色卻異常的駭人。
“季寒川,你的傷口,裂開了。”葉秋聞到血腥味越發的濃鬱,應該是男人的傷口,此刻崩裂的厲害的緣故,聽到葉秋的話,男人隻是輕佻眉梢,絲毫不介意道。
“沒事,秋,不要背叛我,好不好。”
帶著祈求,甚至是帶著脆弱的話語,這個聲音,讓葉秋有些微顫,她看著頭頂的男人,幾乎以為,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計劃延長,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季寒川。
葉秋神情恍惚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還沒有等她回過神,男人已經將她壓在身下,薄唇淩冽的含住葉秋的唇瓣,火熱的纏綿,也在此刻拉開帷幕。
“軒,你說,我應該要怎麼辦?”
雲雨過後,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女人的長發,漆黑邪魅的眸子,在此刻,蕩漾著一絲的邪佞和迷離,他應該要報複葉秋的,對,應該要報複女人無情的背叛的,可是,為什麼,他總是不忍心,還是不忍心。
窗外的夜色越發的深沉,男人精致好看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線下,就像是蒙上一層寒霜一般,嗜血而詭譎的駭人。
“我說季少啊,你簡直就是亂來,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了。”
馬克那雙桃花眼,滿是無語的看著身上斑斑血跡的男人,他還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便已經被榮岩麵無表情的拎到季家,幫男人包紮傷口,馬克覺得,季寒川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聽話的病人,有誰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竟然從醫院偷跑回來,竟然還做那種劇烈的運動,想到這裏,馬克的臉皮再度抽搐一下。
“閉嘴。”
聽到馬克喋喋不休的話語,季寒川的眉尖緊皺,臉上滿是不耐煩道。
“真是的,我真的要被你們氣死了。”馬克扁嘴,看了季寒川俊美而陰寒的臉一眼,手腳利索的將季寒川的傷口包紮好,好在季寒川身上的傷口都是皮肉傷,沒有傷到重要的部位,而且,季寒川的身體素質比較好,休息幾天,應該就恢複了。
“榮岩,我聽說這一次,是傅冽救了季少?”幫計劃延長包紮好之後,馬克一臉八卦的看著麵無表情的榮岩,摸著下巴,有些好奇的閃爍著桃花眼詢問道。
“嗯?”榮岩皺眉的看了馬克一眼,不明白,馬克想要說什麼。
“我隻是有些好奇,季少竟然會被傅冽救了?傅冽可不是一個善人,我好奇的是,傅冽怎麼會出手救季少?”
“自然是有目的,他已經讓秘書傳過來文件,在東歐那邊的石油,他的股份,提高到三個點。”
“什麼?傅冽還真是不做虧本的買賣,我說他這次,怎麼會這麼好心。”馬克的臉皮一抽,有些無語的看著榮岩說道。
“虎鯊那邊怎麼樣。”
季寒川眯起寒眸,目光異常陰冷的看著榮岩道。
“已經在暗堂了,老大想要去看看嗎?”榮岩垂著腦袋,看著季寒川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