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眯起眸子,任由馬克給自己處理傷口,而榮岩,則是彙報工作,聽到榮岩的話,極寒從的眸子閃爍著絲絲的寒光,他慢慢的抬起頭,幽冷的眸子,透著森然的寒氣道。
“查到是誰了嗎?”
“目前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人,是衝著你來的。”榮岩皺眉的看著手中的資料,“這個人,很神秘,在暗地裏在我們集團搞小動作,不知道想要幹什麼。”
“讓人查查,這個人是誰。”季寒川玩味的勾起唇瓣,看著榮岩冷哼道,他真的是非常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竟然敢和他季寒川作對。
“是。,”榮岩看著季寒川嗜血的眸子,抿唇,雙手握緊的低頭道。
“小姐,你醒了。”
葉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她每天都被季寒川折騰,男人折騰完了她之後,便會抱住她的身體,肌膚相貼著,叫著葉秋的名字,他喜歡將葉秋的耳朵,貼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像是瘋了一般,問葉秋,有沒有聽到什麼,葉秋覺得,季寒川瘋了,她也要瘋了,無止境的折磨,讓葉秋仿佛來到了地獄一般,直到她再度醒過來,看到窗外斑駁的陽光之後,葉秋才恍然道,原來,她竟然還活著嗎?
葉秋慘白的臉上帶著一抹自嘲的淺笑,她勾起唇瓣,雙手撐在床上,就要起身的時候,身體便已經被人扶起來,耳邊是張媽擔心的聲音,聽到張媽的聲音,葉秋張了張嘴巴,發出一聲嘶啞的叫聲。
“啊。”
“小姐你長時間沒有喝水,我這就給你端水。,”張媽看著葉秋身上的痕跡,眼底帶著一絲無奈,她搖晃著腦袋,回頭端過桌上的溫水,放了一根吸管之後,遞到葉秋的嘴邊,葉秋像是的旅人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溫水,直到自己的喉嚨跟更舒服了,葉秋才靠在身後的枕頭上,輕聲的呢喃道。
“張媽,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第四天的上午了。”
“你已經睡了四天了。”張媽愛憐的看著女人慘白的小臉,有些無奈道。
已經四天了嗎?葉秋的精神一片恍惚,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張媽的手,抬起雙手的時候,葉秋才恍然的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那麼的虛弱無力,葉秋扯動著唇角,苦澀的笑了笑,搖晃著腦袋,再度靠在身後的枕頭上,雙眸微微的闔上。
“小姐,這是少爺吩咐我給你做的補湯,乘熱喝一點。”
“我,不要。”
葉秋倔強的揚起下巴,無力的雙手緊握道。
“小姐,你這個樣子,身體會支撐不住的。”聽到葉秋剛烈倔強的話語,張媽的眼底帶著擔心道,她知道,葉秋肯定是氣瘋了,才會這個樣子,可是,張媽真的不願意看到葉秋對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女人的身體狀況現在很差,要是不吃東西的話,根本就扛不住。
“我,沒事,張媽,我很累,請你出去。”
狼狽不堪的一幕,葉秋不想要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更加不想要任何人用可憐的目光看著自己,這就是葉秋,她倔強的不想要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慘狀,隻想要自己一個人獨自的舔著傷口。
“小姐。”
張媽聽到葉秋的話之後,眼底滿是悲傷和無奈,她看著手中的碗,歎息的搖搖頭,卻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步履蹣跚的離開充斥著一股古怪氣味的房間,聽到張媽離開的腳步聲之後,葉秋慢慢的睜開眼睛,原本幹涸的眸子,再度深處淚水,雙手無力的握緊成拳。
慕白,慕白,你怎麼樣了,慕白。
瘋狂而不堪的一幕,不斷的在葉秋的腦海中閃現,幾欲將葉秋給逼瘋了一般,季寒川這個男人,就像是惡魔一般,逼迫著葉秋,強迫著葉秋,那些痛苦,讓葉秋心底一陣疼痛。
“季寒川,我恨你,我恨你。”
女人嘶啞的叫聲,在整個房間慢慢的響起,窗前,慢慢的湧起一股異常輕柔的微風,淺淺的,令人有些不寒而栗的顫抖起來。
“慕白哥哥,慕白哥哥。”
醫院裏,葉心憐從自己的房間醒過來之後,想到那夜的場景之後,葉心憐的五官帶著扭曲,她握緊拳頭,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季慕白現在正在醫院,葉心憐來到季慕白的病房,看著男人慘白的俊臉,沒有絲毫的血色,安靜的躺在病床上,恍然已經沒有呼吸一般,看到毫無聲息的季慕白,葉心憐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一點點的流出來。
“慕白哥哥,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我沒有葉秋好嗎?為什麼你們都喜歡葉秋,為什麼?為什麼即使自殘,你也不想要碰我?慕白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的,慕白哥哥,別怪我,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