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也不要放開你……”鄭書陽仿佛小孩子一般固執的說。
鬱醇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給點好處就得寸進尺:“你壓到我的退了,好痛啊!”
鄭書陽聽到此話,立刻鬆開了胳膊,緊張的問:“是嗎?哪裏痛?我看看!”
鬱醇兒看著眼前的男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時的鄭書陽也是這麼緊張自己,隻要自己一喊痛,他就比自己還要急,仿佛痛的那個人是他!
記得有次來例假,肚子痛的在床上直打滾,鄭書陽站在旁邊急的不知道做什麼好,蒼白的臉上冒著密密的汗珠,聽到自己要熱水袋,就連忙跑去廚房,灌熱水的時候燙到了手也沒有任何感覺,立刻拿給自己。那時最喜歡他將怒啊暖的熱水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頭枕在他的腿上,就這樣整整一下午。
“就是這裏啊,好痛啊!”鬱醇兒指著腳踝處,哪裏早就被樹枝劃破,傷口都結了痂。她忽然好想看到鄭書陽為她著急的樣子,所以就隨意指了一處。
鄭書陽緊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抬起鬱醇兒的腳,他的眼中全是傷痛,仿佛這些傷都在自己的身上,不、比在自己身上還要痛苦!
“沒多大問題,都隻是些皮外傷。”鄭書陽認真的檢查過後,嚴肅的說。
抬起頭深深凝望著朝思暮想的女人,有些微怒,又有些開心:“你這個傻瓜,誰讓你下來的。山坡這麼陡,萬一出什麼事情……”
“你還說我?誰讓你跳下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鄭書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輕地說:“我想你原諒我!”
鬱醇兒覺得自己今天真是流了太多的淚,可是還是想哭。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在他的耳邊低語道:“鄭書陽,你真是個大傻瓜!”
鄭書陽覺得此刻的自己幸福極了,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從這裏調戲去能不能活,當時他心中唯一的一個聲音就是,再次靠近自己愛的女人!所以他毫無顧忌的跳了下來,可是現在看來,老天爺還真是眷顧他。
“那你是原諒我了?”鄭書陽柔聲問道。
“想得美,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鬱醇兒瞬間又恢複到了那個強勢的女人,一點虧也吃不得。
鄭書陽眯著眼眼嘻嘻一笑,雖然鬱醇兒嘴上這麼說,但他知道,有這樣的鬱醇兒,那就一定是原諒自己了。
“那就請您接受我以後的表現,我一定爭取早日及格!”鄭書陽像一個小學生一樣,一板一眼的鄭重其事的說。
“嗬嗬嗬……”鬱醇兒開心的一笑,此時,她的心中沒有了那層隔板,二人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時期:“好啊,鄭書陽童鞋,組織一定會嚴格考察你的!”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太陽把自己的最後一點光芒投到大地之後,就沉下了西山。夜幕慢慢爬了上來,整個山都陷入了靜謐,偶爾有不知名的鳥叫蟲鳴傳來,甚是恐怖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