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很好,厲佑安在睡覺,所以,整個厲府都很安靜,夏夢夢也是覺得輕鬆了很多,至少不用麵對那張仇恨的臉。
而此時的鄭書陽也是格外的高興,盡管自己還躺在床上還不能動彈。
“你能不能不笑了,我很可笑嗎?真是討厭!”鬱醇兒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她正拿著勺子給鄭書陽喂粥,隻是這個病人似乎並不怎麼聽話,隻是傻傻的看著她笑。
鄭書陽將嘴邊的粥一口吞下,臉上是恒久不變的笑容,與平日不同的是,這笑容裏麵增加了更多的甜度。
這就像在夢中一樣,心愛的女人坐在自己的床邊,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沒有了往日的針鋒相對,整個人溫暖而柔和,雖然她的臉上帶著微怒,但這才是嬌俏中的鬱醇兒,是自己的那個鬱醇兒。
“有你在,真好!特別的好!”
鄭書陽深深的注視著鬱醇兒,柔柔的嗓音讓鬱醇兒竟然有些臉紅,剛剛假裝的怒火也瞬間被澆滅。
溫情在二人專注的目光中流轉,刹那芳華……
就連進來查房的醫生都沒有覺察到。
“書陽,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感覺難受或者不舒服?”
鄭書陽二人猛然被拉回了現實,鄭書陽瞪了一眼來的不是時候的同事,有些微怒:“為什麼不敲門?”
那年輕的醫生愣了一下,委屈的說:“門開著啊!”
“開著也要敲!看不見我這裏還有人嗎?”好吧,鄭書陽有些強詞奪理。
年輕的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掃了一眼坐在他床邊的鬱醇兒,心下立刻就明白了,原來這鑽石王老五一直對那些大獻殷情的小妹妹們不理不睬,感情他的正主在這呢!隨即心下想要捉弄一下這個溫和的男人。
“那你今天感覺如何?”
鄭書陽活動了一下胳膊、脖子,然後笑著說:“沒事,很好,我是醫生,我知道自己的恢複情況,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能出院了!”
年輕的醫生還是走上前去仔細的檢查,嘴上還隨意的說:“我知道你醫術高明,可是你現在是我的病人,就要服從我的醫囑,好好治病。否則,那些把你當做心肝寶貝的小護士們可要剝了我的皮!”
話音剛落,那醫生就感受到一股帶著寒氣的目光注視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心裏卻樂開了花。
鄭書陽一看鬱醇兒的臉色一暗,心中就有些發急,剛剛緩和好的關係還沒有加固,再不能出現什麼裂痕。
鄭書陽急忙爭辯道:“你亂說什麼?什麼心肝寶貝,什麼小護士,和我有什麼關係?”
鬱醇兒眼神中的怒火大勝,手中的小碗越握越緊,鄭書陽真怕那小碗當場破碎!
鬱醇兒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她討厭男人的牽扯不清,也討厭別的女人對自己的男人又覬覦之心,所以,年輕醫生說的這話,正是碰到了她的軟肋。
鄭書陽當然是非常了解這一點的,否則,當年怎麼會有有人把鬱醇兒比作呂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