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不上嘴，表情屈辱。
“這就受不了了？難道你不知道嘛，論玩女人，我們富二代的花樣多得不得了。我一直沒對你用，不代表我不會。”
厲擎東倒要看看，竹瑜到底什麼時候才對自己求饒。
她可以去求陸昊然，也可以去求陸芷晴，為什麼偏偏不來求自己？
她在心虛什麼？
她是不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各種念頭，齊齊浮現在了厲擎東的腦子裏，讓他手上的動作更重了幾分。
一抹香甜的涎水落在他的手上，厲擎東低頭一看，竹瑜仍舊是一臉倔強的表情。
她眼圈泛紅，眼睛裏隱約有淚水在湧動。
他承認，自己的心在這一刻又爽又疼。
“行，保持距離，這是你說的。”
說完這句話，厲擎東就再也沒有任何猶豫，提起竹瑜的一條腿，他帶著一股盛大的怒氣，強行占有了她。
比第一次還痛，竹瑜完全沒有做好任何準備。
她一口咬住了身下的床單，連牙齒都在咯咯作響。
“跟過去一樣，以後要隨傳隨到，接到我的電話就馬上過來。還有，做完之後直接走人，別想在我身邊過夜！”
聽了厲擎東的話，竹瑜掀開濕漉漉的眼皮，汗水順著她的發際線往下滴。
不僅如此，她全身都是一片狼藉。
“知道了。”
她的聲音完全啞掉了。
“還有多久？”
厲擎東點燃了一根事後煙，他靠著床頭，看起來風流倜儻，臉上隻有滿足的神色，不像竹瑜，隻有狼狽。
什麼還有多久？
她勉強扭頭看向他，用眼神無聲地詢問。
“你之前不是常常掛在嘴上的嗎？我們的契約，到今天為止，還有幾個月零幾天？”
厲擎東撣了撣煙灰，冷笑著問道。
竹瑜一怔。
她有多久沒有去計算日期了？
也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到日子了，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讓你痛痛快快地滾，省得我好像強搶民女的惡霸一樣！”
厲擎東把煙蒂狠狠地按在煙灰缸裏，起身去洗澡。
“希望我出來的時候，你已經走了。”
他頭也不回地說道。
竹瑜無聲地咬緊了嘴唇，默默地看著這個男人的背影。
那麼熟悉，又好像那麼陌生。
她掙紮著爬起來，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
幸好，厲擎東還沒有把它們都撕爛，竹瑜簡單地整理了一下，拿起手袋。
她還有一些東西放在這裏，但此時此刻，竹瑜已經顧不上去收拾了。
拉開房門的一瞬間，她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一眼。
雖然沒住多久，然而，竹瑜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對這裏投注了意想不到的感情。
她強忍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酸澀，低頭走進電梯，匆匆離開。
厲擎東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胸前的一道紅痕。
那是竹瑜剛才不小心抓出來的。
他強迫她，而她也像是一隻小野貓一樣去反抗。
然而，當竹瑜意識到弄傷了他，她就不敢再動手了。
這個女人，還是忌憚他，還是怕他。
“嘶——”
厲擎東伸手摸了一下，傷口居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
就像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令人難以自拔。
他取下花灑，用水衝洗著身體，任由嘩嘩的熱水將整個人籠罩住，從頭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