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高頓時滿麵春風,用後背磨了磨靠墊,調了個舒服的姿勢,慢條斯理的說道:“放心,武大隊長,我那會讓您做些違法犯罪的事情。隻是讓您打破下以往的不成文的辦事規矩,這依然是執行為公。”
齊高傲氣的嗬嗬大笑,仿佛天下盡在掌握。武中浪是個妻管嚴,這個弱點被齊高知曉,在準備教訓陸封前,他就利用家族的能力,讓手下用錢擺平的武中浪的老婆,一個勢力拜金的女人。他酒店會所都是情報來源的好地方。
而此時,武中浪的直屬上級,執行大隊的局首座,譚招興,正戰戰兢兢的立在自己寬大辦公桌的旁邊站著,像是等候被老師訓斥的學生。
一旁竟然是一位穿著軍裝,摸約四十歲的男子,他肩上扛著一顆金豆子!
隻見他雙眼泛寒意,殺意暴湧,久經沙場的氣勢彌漫整個房間。
他氣勢雄渾的踱開幾步,開口問道:“你們竟敢抓了陸少?我當初帶的兵,怎麼就善惡不分,不辨是非,要你何用?”
譚招興一聽這話,渾身猛的一顫,用發幹的聲音回道:“鍾……鍾領軍,我……我沒有……”
“嗯?”譚招興話還沒說,鍾如鐵領軍一聲冷哼。
譚招興急忙改口:“我有錯,我這就去查,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抓了領軍的人!”
此時的譚招興是崩潰的,整個頭皮發麻,這是誰抓了自己老上司的人,這又是出了什麼大事情,需要這泰山一樣的人物出馬!這還是親自趕過來的。
鍾領軍在上江市視察,接到淳金山的電話的時候,正在會見市首以及各個精英代表。
聽到有人抓了陸少,鍾領軍立刻暫停,陰沉著臉起身離開,讓一輛全副武裝的車送自己到了執行隊。比吳梁的車還要快。
譚招興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他此刻甚至自身難保,要是不能讓鍾領軍高興,這怕是前程都要玩完。
譚招興著急得汗如雨下,慌忙跑出,才到門口,私人手機鈴聲又響起,他急忙刹住腳步,這部電話可他和心腹手下在有緊急情況的時候互通消息的備用機,平時基本沒有響動。
譚招興立刻接通:“什麼事?”
哪知道電話裏傳來陌生的聲音:“譚大隊長,我是淳金山,你們支隊需要擴建隊伍,大量的宿舍和車輛裝備我可以全部出資!我隻要一個條件,希望你在陸少的事情上,是非分明,秉公辦理!”
不等譚招興回過神來,電話啪的一聲就掛了!
天啦,今天是怎麼了,傳說中的淳金山找到了自己的心腹,還拿到了電話,給了一個大棗,隻是為了提個醒?
這手底下的人,到底特麼的是抓了誰?陸少?陸少又是誰啊!
譚招興在鍾領軍的威懾下,不敢問,這淳金山也不說!
這是要逼死人啊!
譚招興慌忙的跑下樓梯,像是有老虎在後麵追咬。
嘭,譚招興一腳飛開屬下武中浪辦公室的門,大吼道:“武中浪,你倒是抓了誰?”
武中浪剛剛讓人送走齊高,他才坐下,正想查查這陸封是誰,又是犯了什麼事情,門就被踢開了。
“譚局座,您這是?”武中浪一臉懵逼的問道。
“你特麼問我,我問誰?人是不是你抓的?在哪?審了沒有?是哪幾個再審?現在馬上帶我過去!”譚招興急得幾乎跳腳!
“我這就查查!”見到譚局座前不搭後語,武中浪也沒有摸清楚,到底是誰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