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辰心潮澎拜,抬眸望著寧澈臉上蕩漾的紅暈,斜斜勾唇。
寧澈小聲嬌呼著,雙手插.進他濃密的黑發中,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隻是還想要,想要更多,可在***的邊界,她又是顫顫巍巍的。
一切都由顧亦辰無師自通的領導著,他狠狠的吮著她甜蜜蜜的唇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
寧澈被他突如其來的熾烈同樣燃燒,興許也是因為剛才不想聽到的對話,她顫巍巍的伸出小舌尖,同他的一起抵死糾纏。
他們這輩子注定,是不了分開的,海枯石爛,天荒地老,他顧亦辰都是她寧澈唯一的信仰和救贖。
她愛他,從四歲那年暴風雨的夜晚,就不可回頭的愛上了。
兩人激烈吻著,吻著,地點從沙發上轉移到臥室裏麵的床上,小姑娘被他輕柔的放在床上,窗簾遮擋住星光,房間裏也沒有開燈,這樣視覺失靈下,心緒更加澎湃。
顧亦辰附在她上方,小姑娘的衣服早不知道被扔到哪個角落中,而顧亦辰,也僅僅著一件平角褲,肌膚接觸著,摩挲著,情不自控著。
“寧寧,寧寧……”他喑啞性感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似乎想要把五年來拚命壓抑在心底的,盡數釋放出來。
最後關頭,顧亦辰動情的吻著她,“寧寧,我愛你。”
瞬間,小姑娘的呼痛聲同未落的話音交織在一起,刺激的男人額頭上青筋凸起,憐惜著小姑娘第一次,顧亦辰忍住衝動,“疼嗎?”
寧澈抬眸,輕柔的撫摸著男人俊毅迷人的五官,手中濕潤,是他沁出的汗,她微微抬起上身,蜷縮進他的懷裏,撒嬌道,“小哥哥,你快動呀,這樣好不舒服……”
滿城春色,一室旖旎。
翌日清晨醒來,寧澈腰酸背痛的伸了個懶腰,床上已經沒人顧亦辰的身影,她忙不迭坐起身,赤著腳丫不管痛到麻木的下身就跑到客廳。
果然,房間裏靜悄悄的,除了她已然別無一人。
寧澈緩緩移動到沙發上,似乎才後知後覺到腿心的疼痛,她慢慢坐下來,抬眸卻看到茶幾上被茶杯壓住的一張便利貼。
伸手拿起來,隻看到上麵的字跡是她熟悉的龍飛鳳舞:臨時任務,乖乖等我回來!
寧澈提到半空中的心終於慢慢落下,她輕輕摩挲著便利貼,笑著道,大壞蛋,都不親自和我說一聲,壞蛋。
嘴上這樣說著,心裏卻是幸福的,像是冬日難得一見的暖陽,斜斜的照耀在心田。
第二天,寧澈也去醫院了,同事們都聽說了寧澈徒手斃了紅方隊長的事情,一時間寧澈成了大家口口傳頌的巾幗英雄。
其實寧澈還是汗顏的,如果知道會造成這麼大的影響,甚至會給她家小哥哥臉上抹黑,她說什麼也不會那樣做的。
沒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宋詞找來了。
寧澈一個人坐在角落的餐桌上,對麵沒有人,她吃飯習慣了細嚼慢咽,一般不和同事一起,耽誤別人時間不好意思。
“介意我坐在這兒嗎?”宋詞端著餐盤,挑了挑眉頭,看著寧澈苦笑一下,似乎飽含著無奈之意。
寧澈微微一愣,看出他的頹靡,一時忘記回答,就看到宋詞自己拉開對麵的凳子,坐了下來。
“詩詩,帶著孩子走了。”宋詞雙拳緊握,在壓抑自己的情緒,“我找了好多天,沒有找到,她也沒回老家,我實在不知道她去了女兒,我都快瘋了。”
唐詩!
走了!
她記得前不久還和唐詩聯係了,唐詩還鼓勵她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怎麼突然間就不辭而別了,連她最愛的宋詞都不知道她的行蹤。
突然,寧澈的眸光變的淩厲,她盯著宋詞,盯的宋詞隻覺得毛骨悚然不可招架。
“宋詞,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詩詩的事情?”這話問的的確是有根有據,否則單單說唐詩對宋詞的迷戀,她也不可能離開。
聞言,宋詞臉上果然展現出幾分不正常,較厚的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麼又難以啟齒。
寧澈扭頭看到餐廳裏已經沒有他人,便大聲說道,“如果你想我幫忙找唐詩,就請你把真相告訴我!”
須臾,宋詞突然雙手抱住自己的腦袋,不停的捶打著。
寧澈沒有阻止他,隻是冷眼旁觀,她似乎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宋詞發泄夠了,才用如同看救星一樣的目光看著寧澈,他艱難晦澀的開口,“寧澈,我和唐詩……提出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