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有些擔心季老夫人,季明胥卻什麼都沒說。
此時的邊悅和季明淵正在某小島上的別墅悠閑度日,這裏本是秦釗所有,但是季明淵暗中跟他買了下來,早準備好了作為他和邊悅度假的房子。
這三年,季明淵找遍了世界各地,好處之一就是,以後帶邊悅去旅遊很方便。而這一遭走下來,他也順便給自己弄了幾個方便出行的身份。
夕陽西去,怒馬東來。
邊悅懶懶地靠在季明淵懷中,看著火紅的海麵,腦袋仿若喝了酒一般有些渙散。季明淵輕吻她的發絲,很滿意自己將人養了回來。
邊悅拍開他作亂的手,懶懶地取過旁邊的飲料喝了一口。
“季明淵,過幾天回去吧。”
季明淵將她被風刮起的發絲理好,“為什麼,不喜歡這裏?”
“喜歡。”
季明淵道:“既然喜歡,我們就待在這裏。國內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自然會有人處理。”
邊悅抬手遮擋住陽光,將眼睛徹底睜開,但聲音依舊透著懶勁,“國內的事情不歸我去心。”
“那是為什麼?”
邊悅將手放下,放棄遮擋陽光的動作,慵懶道:“這裏不利於胎兒生長。”
季明淵:!!!
在知道邊悅有可能懷孕之後,季明淵心急地聯絡了當天的航班回國。邊悅對此大翻白眼,直稱季明淵智商有問題,孕檢在哪裏不能做,幹嘛非得回國。
季明淵在確定邊悅真的懷孕之後,笑得合不攏嘴,對著還不顯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怎麼以前都不行,這次一次就中。”
邊悅直言不諱道:“地是好地,說明是種子不行。”
季明淵發現,邊悅這次失而複回之後,變得奔放很多。做那種事的時候是一方麵,平常說的話又是一方麵。
如果不是現在不方便播種,季明淵非得將人摁住證明一下種子的強大不可。
季明淵和邊悅還在醫院沒有離開,季敬堂就已經收到了消息。等兩人出醫院,季敬堂已經親自坐車來截人了。
邊悅再見季敬堂,目光中的冷漠讓人能從心底生寒。
季明淵站在她身邊,看向車裏的人。
邊悅冷淡道:“我先走了。”
“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季敬堂聲音嚴肅,透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邊悅沒有任何虛與委蛇的心情,從野蠻世界走過一遭,她心中的很多規則都已經打亂重塑。邊悅看著季敬堂道:“要說的話我們三年前已經說完了。”
“你可以進季家!”季敬堂說完,看向季明淵道:“你已經稱心如意了,差不多也該回去了!”
季明淵還未說話,邊悅已經打斷,“我不稀罕什麼季家。季老先生,以後不要說這麼自以為是的話,讓人聽了隻覺得可笑。”
“放肆!你這是什麼態度!”
邊悅冷笑一聲,徑自上自己的車。季敬堂氣得拿起拐杖衝過去就要打邊悅,季明淵一手將拐杖握住,“爺爺,您老了,是時候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