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坐在旁邊看著,就覺得牙酸。
見她吃了一顆,將核吐了,又含上一顆。
他忍不住問:“不酸?”
瑤娘搖了搖頭,“也就一丁點酸,殿下要不要嚐嚐?”
她拈起一顆遞了過去,不知怎麼就讓晉王想起那次,她拈了櫻桃喂自己,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馬,吃了下去。
可是很快他就有一種快被酸炸了的感覺,大量口水情不自禁地泛濫,他絲毫不顧及形象地吐了出來,嘴角甚至帶出一絲口涎。
瑤娘哪裏見過晉王如此狼狽又好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晉王板著臉,想訓她兩聲,彰顯自己夫主的威嚴。可見她粉頰桃腮,因為含了顆梅子,腮幫子鼓鼓的,平添了一股嬌俏勁兒,頓時舍不得了。
他哼了聲,寒著臉。
瑤娘忙湊過去,小意兒說好話道歉,又討好他。
然後他就不氣了,雖還是寒著臉,但眉梢忍不住翹了翹。
兩個主子如膠似漆的,下人們自當識趣回避。不知何時,玉蟬就帶著人下去了,屋中就隻剩兩人。
晉王將她摟過來,含上那水潤光澤的紅豔小口。
比較那些小零嘴,他還是比較喜歡吃她。梅子經過瑤娘的吸吮,早就不酸了,甜甜的微微帶了點酸意,夾雜著她蜜似的小口,宛如瓊漿玉露。
親著親著就換了地處,嗅著那股馨香,晉王燥意難忍,行舉越發粗放。而瑤娘,也是素了多日,被晉王這般擺弄,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隻是環著他的頸子,任他施為。
突然,晉王的動作猛地一下頓住,將臉埋在瑤娘頸窩兒處。
瑤娘又疼又麻,滋味難言,突然竟停了下來,感覺有些懵。旋即明白過來,忙推開他慌手慌腳整理自己的衣裳。
兩人都沒有說話,帶著一點不可言說的窘意。
晉王清了清嗓子,“你歇著,我回朝暉堂。”
瑤娘幾不可查地嗯了一聲,直到晉王走後,她才去撫自己漲紅的臉。
怎麼就——
真是丟死人了!
*
晉王步履急促,回到朝暉堂後,便吩咐人備水。
身子熱得像似燒紅了的鐵,一波又一波潮湧而來。鈍生生的疼,感覺像似要爆開一般。
晉王並不陌生這種感覺,平時忍忍也就過了,可近幾個月來卻漸漸遏製不了這種衝動。
尤其有她在,越發難忍。
漢白玉砌的池子,四角皆築有銅製獸首。此時從那獸口中,正汩汩地往外吐著水。
水是冷水,寒冷刺骨。
晉王靠坐在池邊,發髻早已亂了,掉了幾縷長發垂在肩背上。他狹長的眼眸緊閉,半仰著的俊臉上滿是隱忍的紅潮,一隻手臂扶在池沿上,肌肉虯結,其上可以明顯看出經脈的跳動。另一隻手卻是沒入水中。
福成在一旁急得團團亂轉,“怎麼明明服了解藥,反倒絲毫不見減緩?”
晉王眉眼低垂,沒有理他。
“老奴去把劉老頭叫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紅包照舊,二更五點,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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