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腰立在一旁,心思剔透的她突然釋懷了。看來嬤嬤是見了蘇夫人的兒子,有感而發替殿下著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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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嬤嬤走後,瑤娘本是想讓小寶接著玩,哪知他卻突然不願動了。
她也沒強求,就讓他坐在羅漢床上玩,哪知小寶光用手撓自己耳朵。撓得太頻繁了,瑤娘忍不住就拿下他的小胖手去看。
見上麵也沒什麼,連點紅印子都沒有,就幫他摸了摸。
“別撓,小心撓破了。”
可她手剛收回去,小寶還是撓。
她歎了口氣,叫紅翡去拿個濕帕子過來,想幫小寶擦擦,看能不能讓他舒服點。紅翡去絞了個熱帕子來,翻著小寶耳朵,給他擦耳根子後麵。
“呀!小少爺這裏長了顆紅痣!”紅翡詫異道。
瑤娘笑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他打小就有。”
“奴婢隻是覺得這紅痣顏色真好看,乍一看去像似一顆小血珠。”方才紅翡也認為是流血了,還搓了搓,才發現並不是流血。
正在說話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小寶眼裏寫滿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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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昨兒整整一天都沒來,瑤娘不禁覺得有些奇怪。
他雖是晚上不在這裏留宿,但白天都會來一次兩次的,甚至偶爾整個白天都會在榮禧院。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瑤娘越想心裏越是擔憂,不知怎麼就想起晉王身上的毒。再想那日他是那種情況下離開的,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說想去朝暉堂,紅綢幾個在一旁勸她。
這兩日外麵下了雪,樹上房頂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天路滑,瑤娘懷著身孕還跑出去,若是出了事,誰也擔待不起。
“夫人,您若是有什麼話,奴婢差人去傳個信就是了。”
“您可是懷著身子。”
玉蟬望了房頂一眼,就往裏間走去。剛在屋裏站定,就有一個黑影下來了。
“你找我說話?”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可能有些緊張,說得期期艾艾的。
玉蟬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耐著性子,壓著嗓門道:“殿下兩日沒來,夫人鬧著要出門,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話語雖是疑問,但話音卻是肯定的,似乎篤定暗十一肯定知道。
暗十一當然知道,隻是他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玉蟬。
“你若是知道就老實說,夫人肚子裏可是懷著孩子,有事你擔待的起?!”
“殿下的毒發作了。”
玉蟬詫異了一聲,還不待她說話,就見暗十一看向她身後門的方向。
她扭頭一看,就看見站在那裏的瑤娘。
“我要去一趟。”這次瑤娘的口氣十分堅決。
沒辦法,玉蟬隻能去找了頂暖轎,又挑了兩個細心妥帖的婆子抬轎,前呼後擁地往朝暉堂去了。
暖轎一直進了朝暉堂才停下,瑤娘下了轎子,讓玉蟬扶著往裏麵走。
剛上台階,從門裏麵走出來一個人,此人身形高大,麵容普通,就是左耳根到下巴有一道疤,看起來有些滲人。瑤娘在台階下,此人在台階上,抬眼就看見了他臉上那道不太顯眼的疤。
瑤娘身子一抖,玉蟬下意識問道:“夫人,怎麼了?”
瑤娘搖了搖頭,偏著臉低下頭,與那人擦肩而過。
直到兩人的身影沒入門裏,暗一才回過頭來,疑惑地看了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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