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娘有些詫異,竟然還能這麼幹。晉王被她弄得苦笑不得,與她說你出去看看就知道,哪家府上的王妃側妃沒幾個相好的手帕交。
暫且不提這些,很快這一日就到了。
屋裏十分寂靜,瞅著窗子那處外麵已大亮,可屋中還是有些昏暗。
對於每日天不亮就要起的人來說,能睡一場懶覺無疑是幸福的。晉王以前從沒有這種感覺,可能美人鄉是英雄塚,現如今每日清晨起床他都需要耗費極大的毅力才能把軟玉溫香推出懷抱。
掀目看看身邊,被子隆起,身側卻不見人。
她每次睡著了就會蜷成一團,若是他忘了抱著她,睡著睡著人就不見影兒了。關鍵她還不愛讓他抱著,總說擠,還說他重,嫌棄得不得了。以前她可從不這樣,都是他給嬌慣的。
她連著坐了近兩月的月子,他礙於她辛苦,素了太久,好不容易昨晚狂放了一回,依舊還是悠著勁兒沒敢動她。劉良醫說了,至少得養兩個月,說她連著兩胎日子太近,要調養好了,身子骨才不會落下病根。
這幾日晉王心心念念都想著是兩月之期,簡直覺得度日如年。
把被子掀開,人果然床裏麵,腿還在他這邊,小屁股是撅著的,身子則睡成了側方向的趴在裏麵。
隻穿了條薄薄的綢褲,玉白色的,又薄又輕軟。一條褲腿兒半掀在膝蓋上麵,露出纖細嫩白的小腿兒。褲腰鬆鬆的覆在胯上,再往前是弧度驚人的纖腰,整個背都是裸著的,隻有一根細細的帶子環在上前。
卻是隻穿了件桃紅色的肚兜。
如此美景讓晉王困意頓消,人附了過去,在她背上親了兩口,就想把人抱過來。她可能睡在夢裏還嫌棄他壓自己,閉著眼伸手推他,“別鬧,我困……”
瑤娘說話一直不像北方人,帶著一種隻有江南人才會有的軟糯,平時說話就是一貫的輕聲細語,這會兒正迷糊著,嗓音微微有些沙啞,更是又酥又軟,勾得人心癢癢。
再去看她掙紮間從小衣裏不慎露出的那一半高聳弧度,簡直讓人恨不得上去把那破東西給拽了好看個全景兒。
晉王哪裏受得住這般,眼睛都紅了,呼吸也粗重得不成樣子。
他咬牙把人鬆開了,一把拽過被子,將她蓋上。自己滾去一邊,拽過一件衣裳蓋在臉上,深吸了好幾口氣方平緩呼吸。
幽幽的,馥香繞鼻,才發現自己竟拿的是她的中衣。而這方寸之間,全是她身上的清香,讓人發狂。
晉王苦笑,明明這毒解了,仿若卻是更深了。
又見她睡意沉沉,恍若未覺,他扔開手中的衣裳,心中怨氣平地而起。
“再不起去慶王府就要遲了,我記得你說老七媳婦特意命人遞話來說要等著你的。”
抱著被子睡得正香的人兒頓時坐了起來,睡意全無。
“玉蟬她們怎麼也不叫一聲……”
嘴裏說著,瑤娘忙不迭就拿起一旁的衣裳穿上,又見他衣裳穿得好好的,也沒有露膀子露胸膛,便揚聲叫人。
等之後坐上車,瑤娘還是忍不住抱怨,說玉蟬她們不敢進來叫,晉王明明醒著怎麼也不叫她。
晉王噙著冷笑,睨著她:“今日本王休沐。”
不用晉王多言,瑤娘就想起晉王十日才能休息一日,平時都是天還沒亮就起。尤其隨著天漸漸開始冷了,亮的也不如往前早了,每次晉王起的時候外麵天也就麻麻亮。瑤娘雖是每日都陪著一同起了,但晉王前腳走,她後腳就鑽回被窩睡回籠覺。
這麼想著,她頓時覺得愧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