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程昊的解釋。
葉曉喬有點似懂非懂了。
“那你們誰懂陣法”
“什麼人,出來?”突然,就聽索佑,警惕的一聲低喝。
所有人都知道,索佑的耳朵,絕對比超聲波還靈。
而他這一嗓子剛喊完,不久後,就見養屍家族上下,正從另一個山道,緩緩的拐了出來。
當他們看到葉曉喬他們的時候,也一副驚異的樣子,他們明明都是朝著相反的方向走的。
“我們怕是入局了。”
馬武估計也明白了這星璿山的道道,麵上有些苦笑的道。
然後他們不約而同的齊齊抬眸,望向的正前方,那坐落在山腰處的古寺。
“如果按陣法來講,那可是一條死門。”馬武凝重的道
現在所有人怕是回頭,都未必還能找到回去的路。
葉曉喬看了索佑一眼。
剛才一路來的時候,眼睛可沒閑著過,他說天地羅盤在他心裏,放亮招子看就行了,同時她也了解索佑,沒有完全的把握,他不會隨便開口。
尤其風水陣法這一道。
如果在不確定的情況下就張口胡說,那是對他家門的一種褻瀆。
一時間,死個人,加上養屍家族的五個人,紛紛都沉默了下來。
星璿山靜悄悄的,靜的沒有一絲雜音,唯有頭頂慘白的月光。
良久,才聽索佑幽幽的道:“你們可聽過,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嗎?生生死死,不常是布陣之人,最愛耍的花招,不經曆死,怎麼知道生,不經曆生,又怎麼能知道死。”
葉曉喬也不太能聽懂索佑這句話的意思。
但馬武卻深深的看了索佑一眼,隻吐出了一句話,“太冒險了。”
小龍好笑:“不冒險,您來星璿山幹嘛?觀光旅遊的?”
一句說,說的馬武一下語塞了,隨即朗聲一笑:“有意思,果然還是老了。”
“叔叔,難道我們要走這條死門?”
劉繭凝重的問。
馬武苦笑:“就給我們留了一條死門,難道還有第二個門嗎?”
“既然要走,那就趕緊的吧,晚了,總覺的這個地方妖性。”程昊催促了一句,並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包,估計這次出門,家夥什沒少帶。
既然做了決定。
在場諸人,都不自覺互相對看了一眼。
索佑則緊緊的拉住了葉曉喬的手,叮囑道:“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且顧好你自己你安好,我才安好。”
葉曉喬回眸看了索佑一眼。故作一笑:“我懂,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說完,幾個人就一起,踏上了腳下蜿蜒的山道,而那座古寺,則開始越來越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月光下,那刷著紅漆,卻因為歲月的流逝,成為褐色的牆壁。
“貧道清楚的記得,白天我們來的時候,絕對沒有這座古寺,但這座古寺,卻是真實存在的,真是”養屍家族的道士連聲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