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謝謝。"
回去之後,周睿看著紀清芸說道:"走吧,老婆,我們回去吧。"
"這麼快啊,病人看好了。"
"那當然,我是誰,我可是你的老公,能不厲害嘛。"
周睿笑著說道。
"你少貧嘴。"
紀清芸扭了一下周睿的胳膊,便是跟著周睿走了出來。
"老公。醫生說我身體沒有問題,真的沒有問題嗎,為什麼我總是隱隱的感覺哪裏不對勁呢?"
紀清芸疑惑的看著周睿問道。
"沒有什麼不對勁,相信我老婆,沒事的,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說完,周睿便是開著車帶著紀清芸直接回家了。
"你不會睿才藥鋪了嗎?"
紀清芸看著車子是朝著家的方向跑去的,便是看著周睿問道。
"先不回去了,有子秋頂著。沒事的,我帶你回去好好休息,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周睿隨即說道。
聽到周睿這話,紀清芸的心中一股暖意湧上心頭。
"謝謝老公。"
紀清芸紅著臉說道。
"謝什麼謝啊,都老夫老妻的了。"
"那也得謝謝呢。"
兩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家中。
回去之後,周睿便是讓紀清芸回床上躺著了,而周睿則是在廚房忙活了起來。
給紀清芸做了一些清淡口味的菜品。
天色漸漸地暗淡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周睿可以感覺到有人來了。
隻見周睿的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因為他知道。是陰差來了,但是這一次,並不是那很多陰差來的,而隻是其中一個。
這已經按照周睿的計劃開始走了。
隨即,周睿便是將飯菜直接端到了房間當中。
周睿卻是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走出了房間,將門直接關了過來。
平時的時候,周睿是從來不會關這個房間的門的,但是這一次卻是將門關了過來,讓紀清芸頗為疑惑。
而就在紀清芸吃著飯的時候,卻是聽到了外麵窸窸窣窣的聲音。
疑惑的紀清芸緩緩的走向了門口,原本她想要打開門來的,但是理智還是讓她沒有這麼做,隻是貼在門上靜靜的聽著。
"說吧,隻要你告訴我是誰的氣息進入了我夫人的體內,主簿令牌就是你的了。"
周睿的聲音無比的陰冷,甚至紀清芸聽到之後,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而且紀清芸明明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家中怎麼會有人。
隻要紀清芸打開這扇門,一切真相大白,可是她知道,周睿故意將門關過來,就是為了不讓她知道的。
紀清芸不想讓周睿擔心,強壓著內心的好奇,沒有將門打開。隻是靜靜的聽著。
"好,我可以告訴你,而且還可以告訴你怎麼去除你婦人體內的氣息,我隻要主簿令牌。"
"可以,你告訴我,主簿令牌就是你的了。"
說完,周睿便是從口袋當中再次拿出了一個主簿令牌。
那陰差看到之後,眼神當中精芒爆閃而出。
"好好好,我告訴你,隻要你將那為首的陰差氣息取一部分,將你婦人體內的氣息引出來即可,但是在這之前你不能殺了他,因為他跟你夫人的氣息已經通脈相連了,所以你要先去除這一部分氣息,才可以再動手殺了他。"
聽著那陰差的話語,周睿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可是我又是如何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一試,真的便是將主簿令牌給我,而且不可能是假的,因為這麼做,對我們二人都有好處,你也可以保留你的主簿令牌,我也可以拿到主簿令牌,何樂而不為呢。"
那陰差冷笑著說道。
周睿便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可以將那為首陰差手中的主簿令牌搶過來,然後再給眼前這個陰差一塊主簿令牌。
周睿點了點頭,心中想到:"算盤打的不錯,可惜的是你失算了。"
"好,這一塊主簿令牌給你。"
周睿隨即便是將手中的主簿令牌伸了出來。
那陰差無比貪婪的朝著周睿走了過來,伸出手便要拿周睿手中的主簿令牌。
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見周睿另外一隻手上,金芒爆閃而起,化作一柄金色的長刀,橫空一劃。
那陰差瞬間反應了過來,向後爆退而去。
"你怎敢出爾反爾?"
陰差暴怒的吼道。
嚇的門後麵的紀清芸當即向後退了好幾步。
紀清芸已經確定了他們家中的確有人在,但是紀清芸卻是不知道對方是如何進來的。
想到之前那些黑色的家夥莫名其妙進來的時候,紀清芸內心就湧起一抹恐懼之情。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