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很慘痛,但醒來後硯傾答應忘記穆景霆,和他在一起時,他看到了希望。
然而,一天天過去,硯傾雖然對他照顧有加,但經常走神,也有意的避開他的觸碰,讓他越來越絕望。
直到前天在醫院花園裏,發現了硯傾的脖子上的吻痕,他深刻的明白,自己在感情上其實早就輸給了穆景霆。
在穆景霆找過江夜霖後的第二天,江夜霖聯係了魏雨霏:“我希望你能冒充一下我的女朋友,我知道硯傾是因為愧疚才跟我在一起,這不是我想要的。”
魏雨霏沒有驚訝,像是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隻是一時間不知怎麼回話。
江夜霖接著說:“雖然這麼做對不住你,但是拜托了,讓硯傾安心和我分開……”
魏雨霏勸他:“你真的想好了嗎,確定要犧牲自己的一切,去成全顧硯傾?”
他淡淡的笑,“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偉大,隻是像當初的你一樣,無法接受因為同情而選擇在一起。”
魏雨霏皺眉:“那你的腿呢,有治好的希望媽?”
江夜霖苦笑,“醫生說隻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不過我還是決定嚐試一下,明天我就會出國接受治療,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來。”
魏雨霏忽然明白,不管是她還是他,都是因為那顆自尊心。
兩人皆沉默了片刻,她扭頭盯著他,“我想陪你一起去。”
江夜霖訝然,搖頭。
“我說的是真心話,讓我陪你一起吧,說不定我兩處著處著就日久生情了呢。”
她望著他微微一笑,瞳孔裏閃爍著晶瑩的碎光,江夜霖看得一怔,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是啊,也許真的像她說的那樣,以後日久生情也說不定呢。
……
海景別墅二樓的陽台,擺滿各式各樣的盆栽,全都是顧硯傾養的。
穆景霆放了悠揚舒緩的鋼琴曲,夜空星辰璀璨,吹著縷縷清涼的風,串聯的小夜燈纏繞著一張白色吊椅。
就在上個月,顧硯傾和穆景霆複婚,帶著大寶搬回這間別墅空置了五年的房子,王嬸也被重新請了回來。
期間,穆老太太看望過他們母子,老人家很喜歡孩子,對大寶格外寵愛,顧硯傾履行著兒媳的義務,但不再像以前那般熱情。
夜風徐徐,顧硯傾找來水壺給多肉澆水,旁邊的桂花和波斯菊在夜裏散發出陣陣幽香。
忙完了,她便舒服的躺到吊椅裏,雙腿在地麵輕輕一蹬,吊椅有節奏的搖動。
穆景霆不知何時走到她跟前,掃了眼她露在外麵纖細的蠻腰,眼眸陡然深暗。
“以後不許在外麵穿這麼短的衣服。”
顧硯傾心虛的別開視線:“大寶給我選的,說我穿著很好看。”
男人皺了皺眉,倒是沒再說什麼。
可下一秒,傾身鑽進了吊椅,把顧硯傾放到自己懷裏坐著,結實的雙臂摟住她的細腰,嗅她青絲間的洗發水香味。
薰衣草味的,淡淡縈繞在鼻端。
男人把臉埋在她白皙的頸間,低聲道:“太太,要不要考慮再生個女兒。”
顧硯傾小臉一紅,胳膊肘搗他腹肌:“老不正經。”
“我說真的。”男人淺淺的輕笑,朝她耳邊吹氣。
顧硯傾不理他,幽白的燈光襯得她本就雪白的肌膚越發細膩如玉,洗過澡後的沐浴露清香自身上散發而出,沁人心脾。
穆景霆抱緊了她,蹭著她的臉頰,漸漸開始心猿意馬,薄唇情不自禁的望她嫩紅的唇瓣湊,吻了上去。
一邊親吻,大手一邊在她身上遊移,月色下,男人一雙長眸漆黑情動。
“太太,我們生個女兒吧,嗯?就今晚。”男人低喃著,在她耳邊柔情蜜語。
許是今晚月色太美,加上這男人本就生得俊美至極,顧硯傾的心髒在他的聲音裏慢慢融化。
迎上他瀲灩湛黑的雙眼,彼此對視,眼底的碎光互相糾纏。
穆景霆倏地翻身,雙臂撐在顧硯傾的身側,熾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在她耳畔纏綿。
顧硯傾身子輕輕一顫,很快淪陷在他的柔情之中。
穆景霆大手一扯,她上身的T恤被扔到了一旁,陽台的夜風拂來,有點涼颼颼的。
顧硯傾又羞又無語,“這,這不太好吧,在外麵……”
她話沒說完,穆景霆扯過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
被子忽高忽低,裏麵男人正在將二胎付諸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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