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勁風吹來,一輛巨大的直升機遮天蔽日的從頭頂飛過去,在空中繞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盤旋降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坪上,發動機緩緩熄火,機艙大門打開,一個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
佩瓊長大了嘴巴,驚訝的合不攏嘴,這個男人她認識,一表人才年輕有為,最關鍵的是身懷巨富,足以比肩豪門!
難不成他也是要過來迎娶夏雲裳的?想到這裏佩瓊嘴角都要笑出了花,自己的寶貝女兒竟然這麼搶手,今天這才離婚,各路豪門都來了,雲裳還濱海城的魅力竟然這麼大!
“張總,你今天也是過來下聘的嗎?”佩瓊朝著直升機喊道。
從直升機裏走下來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軍,曾經用慕雲集團大老板的身份多次出入夏氏集團,讓佩瓊這個婦人也對他印象深刻,這個儀表堂堂的豪門巨鱷,若是可以讓雲裳嫁給他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慕雲集團現在和夏氏集團還有很親密的合作聯係,若是張總可以娶了夏雲裳,這不僅對她佩瓊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就是對整個夏氏集團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以後有著慕雲集團的幫襯,夏家別說擠不進濱海城前五十了,就算是前十都是輕輕鬆鬆的事情,這可是夏家老爺子到死都沒有完成的心願呀。
想到這裏,佩瓊的臉色有些猶豫了,手裏還捏著安家的聘帖,現在慕雲集團的大老板又來了,這兩家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到底應該讓雲裳嫁給他們誰呢?佩瓊陷入了深深的焦慮之中,不過這種焦慮可真的幸福,這也讓佩瓊從心底裏證實了一句話,有錢人的煩惱再怎麼多,也比貧窮的無憂無慮要快樂的多。
這倆豪門會不會為了雲裳吵起來,甚至是發動戰爭?到時候要是把濱海城打的天翻地覆該怎麼辦?
佩瓊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隨即她想明白了一個事情,想要迎娶雲裳,這兩家人肯定都要先討好丈母娘,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可以要金得金要銀得銀?若是這兩家人合力奉承自己,會不會將自己的地位瞬間抬到最高,甚至是超過蘇家那群貴婦太太們?
佩瓊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安項天皺起的眉心,更沒有注意到張軍嘴角掛著的意思不屑嘲笑。
“你們不要著急,我馬上打電話喊我們家雲裳回來,等她回來讓她來選擇!”佩瓊開心的說道。
安項天舉起手,冷聲說道,“不必了,和她沒有關係。”
“怎麼會沒有關係呢?這兒女成親是孩子的事情,做父母的意見也隻能是作為參考,婚姻的事情還是讓雲裳來做選擇吧。”佩瓊禮貌的開口說道。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了手裏的聘帖,打開再看了一眼,發現被邀請人真的是馬陽,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麼這裏要寫馬陽的名字?難道是筆誤嗎?
“安老板,你這聘帖是不是寫的有些問題,這裏落款應該是我們家雲裳,怎麼寫成了馬陽?那個廢物已經和我們家雲裳離婚了,從此以後和我們夏家沒有任何關係了。”佩瓊開口說道。
安項天神色一冷,瞪了佩瓊一眼,然後伸手從她手裏奪過金絲聘帖,神色不怒自威,嚴肅的氣場讓四周都更加冷冽了幾分。
“馬賢侄,怎麼現在看起來如此狼狽?”安項天開口笑道。
馬陽剛才被佩瓊扒拉著搜身,衣服被扒拉的歪七扭八,麵對統一西裝革履精神抖擻的安家骨幹精英們,確實顯得有些狼狽模樣,抹了抹鼻子傻笑了一下。
佩瓊見狀趕緊上前推搡了一下馬陽開口罵道,“你這個害人精,為什麼還不滾蛋?要我拿掃把趕你嗎?你都和我們家雲裳離婚了,還站在這裏礙眼呢?”
馬陽聳了聳肩膀道,“我剛才要走,是你要搜身扒拉我的,你這一來二去,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行?”
張軍這個時候走了過來,開口朝著佩瓊說道,“確實,你這個老婦人好不講道理,三番五次的為難自己女婿,好不講道理。”
佩瓊本來隻是著急讓馬陽趕緊滾蛋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畢竟作為夏雲裳的前夫,身份敏感不要讓這兩位大老板誤會才好,可是好巧不巧竟然引來了張總的注意,真的讓他誤會了,這更加加深了佩瓊對馬陽的憤怒,都已經離婚了,還在這裏妨礙雲裳嫁入豪門,可真的是名副其實的害人精。
不過她現在可沒空搭理馬陽,趕緊向著張總解釋道,“張總,你是誤會了,雲裳早晨的時候已經和這個廢物離婚了,他已經不是我們夏家的女婿了,而且實在不是我不講道理,是因為這個廢物整天就知道白吃白喝我夏家的東西,自己沒有工作要雲裳出去賺錢供著養著,你們說哪裏有男人這個樣子嘛?我心疼自己閨女,平日裏抱怨兩聲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