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陽懶得去搭理夏逸了,他還有大事要處理,安項天還在等著他。送他出國是個大事情,可不能耽誤了。
可是等他到了醫院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安項天父女倆,他們人去哪裏了?
馬陽給安可可撥通了電話過去,在嘟嘟兩聲之後,電話裏傳出了聲音,可是馬陽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因為電話裏傳出的聲音並非安可可,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帶著詭異的笑聲說道,“馬陽,現在你的丈人和女人都在我手裏,若是你不想他們死,就趕緊給我來蘇家武場,或許你還能見到他們最後一麵!”
“你是想死嗎?”馬陽冷聲問道。
電話裏麵的聲音立刻就笑了出來,“哈哈哈,我可不想死,但是我非常希望你死,隻要你死了,我不僅可以拿到賞金還能拿到武場的最高榮譽,所以為了你的女人,你就老實的過來吧!”
馬陽聲音冷漠道,“好好活著不好嗎?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
說完掛掉了電話,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既然相約在蘇家武場,就表示肯定和蘇家武場逃不了幹係,隻要聽話去蘇家武場便好了。
從醫院出門,張軍也趕到了門口,馬陽才準備說話,旁邊衝出來一個手裏拿刀的男人,朝著馬陽戳了過來。
可是馬陽頭都沒望過去,身子傾斜一點點直接躲開,然後一腳就把這個拿刀男人給踢飛出去,砸在遠處的樹上,昏死過去。
張軍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些人怎麼這麼瘋狂,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行凶,簡直是不把九州律法放在眼裏!”
馬陽已經見怪不怪了,在來的路上他已經遇伏兩次了,這是第三次,不過出手的人都並非專業熟手,都是一群窮瘋了的家夥,腦子裏隻想著一千萬,根本都沒衡量過自己有多少水平。
“他們把安家父女抓去了蘇家武場,我不是讓你安排人全程保安他們嗎?為什麼我沒有得到通知?”馬陽開口說道。
張軍委屈的說道,“我的人大清早還和我報告安家父女平安,在你走後保鏢就失聯了,安家父女應該才被抓走不久。”
馬陽點點頭,立刻就要開車去蘇家武場,張軍趕緊攔住了他的去路。
“狼首,您要孤身一人奔赴蘇家武場?”張軍開口問道。
馬陽點頭,“安家父女有危險,我必須要救她們!”
“可是懸賞令就是從蘇家武場裏發出的,現在整個濱海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蘇家武場,說不定整個武場都對你充滿了敵意,你這個時候出現在武場內,會發生極大的暴亂!”
可是對於張軍這一番說辭,馬陽毫不在乎,蘇家武場的人連安家父女都敢抓走,這就表明了他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暴亂,那就就成全他們。
而且別說身為狼首的馬陽會懼怕區區暴亂,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就是把整個濱海城變成了戰亂紛飛的火地,他也絲毫不在乎。
張軍見到馬陽眼神冷冽,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便開口說道,“既然狼首執意要去,那就帶上我一起,到時候一些雜兵我來出手即可!”
馬陽點點頭,轉身上了張軍的車,由他做司機,直接開車奔赴蘇家武場。
……
此時的蘇家武場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沒有人會意識到,這裏即將迎來一場有史以來最為混亂的暴亂事件。
蘇家武場有一座後山,其實說是後山不過就是一個小土丘罷了,上麵載滿了櫻花樹,在這個早春的季節,櫻花樹還未全部開放,所以這裏人跡寥寥。
在一處雨亭裏,安項天和安可可父女倆坐在一起,旁邊是幾個蘇家武場的學生,學生裏為首的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他叫蒙非,是蘇家武場的學生,但是比起姓名,他的綽號在蘇家武場裏更為流傳,大師兄!
因為今年是他來蘇家武場的第七年,資曆比武場裏所有的學生都要老,可是一直沒有畢業,武場的畢業考核他總是過不了,暗殺術不行,近身搏鬥術也弱,就連槍械射擊之類也是半吊子水平,但這不能怪他不努力,而實在是天賦有限。
他一直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左決那樣的天賦,入學半年時間已經通過了學院裏所有的考核,甚至打破了所有前人記錄,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左決這樣的天才同時,也有他這樣的弱天賦者,努力根本彌補不了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