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陽的神色冷漠,對待這些人充滿了不屑,他就知道這個一麵之緣的女人沒那麼好心,原來也隻不過為了懸賞令而來罷了。
“各位還是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馬陽的聲音自大又狂妄,讓不少人聽到都非常不舒服,紛紛臉色惱火,竟然敢如此語氣對待他們蘇家武場的天驕,嘚瑟的想個傻子一樣。
花鵲眼神中的炙熱逐漸泯滅,毀了往常的靈動,她略帶委屈的埋怨道,“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我這麼幫你,你竟然還以為我心存歹意!”
雪弱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強勢的說道,“花鵲,你和這人廢什麼話?我之前不知道他竟然值得如此懸賞,若是我提前知道,早就將他捉住了,按理說他應該欠我們一條命,而並非是我們欠他的,花鵲你也不必自責。”
說著雪弱雙手擺好姿勢,一副欲要大打出手的模樣,嘴裏念叨著,“朝天學長,我來助你抓了這個狂妄的人,完成懸賞!”
路障對麵的朝天立刻開口說道,“不必了,學妹還是趕緊退下,這個懸賞我一個人足以!”
這話足以襯托出朝天的自信,同時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小家子氣,不願意和別人一起分享即將到手的懸賞,對他而言,這馬陽簡直就是白送上門的香餑餑,簡直香的流油!
馬陽冷哼一聲,神色冰冷的看著朝天,一副毫不畏懼的模樣,簡直就如同好鬥的公雞,已經豎起了激鬥的羽毛。
花鵲看到這一幕,憤憤的跺了腳,然後開口說道,“你這個家夥還真的不知死活,那我不管你了,要死要活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說完這句話,花鵲紅著眼睛就拉著雪弱一起離開,心裏的委屈到了極點,她不過就是不想有人因她而受傷,更加不願有人因她而死,甚至為此她都願意花一千萬的高價保護住馬陽,和武場聞名的朝天學長為敵。
可是誰知道這個男人竟然不知死活,怎麼勸都不聽,竟然還以為她也是為了懸賞令而來!
她承認蘇家武場的最高榮譽對誰都是不俗的誘惑,可是那又怎麼樣?又不是誰都關心那點榮譽,她更關心的是一條鮮活的性命。
正如雪弱所言,花鵲就是善良到了極致的女人,雖然一身武功屬於女強人級別,可是對待任何生命都商量到了骨子裏,就連路上看到螞蟻都會主動的謹慎避讓,對她而言,一麵之緣都有著非救不可的理由!
可是馬陽的誤會讓她委屈,萬般無奈之下,她隻能選擇拉著雪弱離開,眼不見心不煩,這種不知死活的男人她才不願意去管。
見到兩位姑娘離開,馬陽和張軍相視一笑,對於雪弱他們沒啥好感,可是對待花鵲,他們心裏都是微微一顫,這個姑娘有幾分意思。
“不相幹的人可以離開了,闖橋的挑戰開始了!”朝天興奮的說道。
他嘴裏不相幹的人說的便是張軍,他可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獵殺獵物。
張軍不服氣上前才想說話,就被馬陽給攔住了。
“退後一些,待會我帶你一起進去,這種人交給我速戰速決!”
張軍點點頭,默默的退出了通天橋。
朝天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笑道,“你現在可以選擇跪地求饒,說不定我能饒你一命,到時候帶著活著的你去交差,可若是你要反抗,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你一個男人嘰嘰歪歪,趕緊打開路障,我真的趕時間!”馬陽不耐煩的說道。
朝天臉色一冷,從他進入蘇家武場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人對他這麼說過話,現在麵前這個男人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敢在他麵前如此狂妄,他今天便要叫他做人!
“十秒鍾,若是沒能讓你躺下,我自動讓路!”朝天自信的說道。
周圍的人都拍手喝彩,他們無比興奮,終於能看到朝天學長出手了,竟然如此自信,看來這將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他們相信朝天可以摧枯拉朽的打到馬陽,然後完成懸賞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