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在外麵的一家小旅館裏!
床邊扔了一張一百的紙幣,看不見一個人。
我吃了一驚,忍受著腦袋火辣辣的生疼,打開旅館的電視,竟然已經到了中午。
這也就是說,我昨晚一晚都沒有回去!
我努力地回想著昨晚的事情,隻能記得昨晚被許靜瑤壓著帶張哥幾個混混出去吃火鍋,然後喝了很多酒,之後的事情,便完全不記得了!
腦海裏不時地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那裏轉悠,可想了許久,我依然什麼也記不起來。
突然,我想起了付款的事情!
昨晚,在火鍋店前期的時候,就已經點了近六百五十塊錢!
至於後麵有沒有點,我壓根就記不清了。這也就是說,我喝醉了!
可最後結賬應該是我結,而我口袋裏的錢,隻有二百七十幾了!
我急忙摸著褲兜,裏麵的錢都不見了。
又看著床邊的那張一百的紙幣,我有些徹底地迷糊了起來。
昨晚一起吃火鍋的人裏,張哥和其他幾個混混壓根就不可能幫我結賬,張濤更不可能,那唯一有可能的,隻有許靜瑤。
而且,許靜瑤也是有錢之人,完全有這個能力幫我墊付這錢的。
最重要的是,我褲兜裏的錢沒有了,這是許靜瑤的風格。
至於床邊的一百,應該是留給我旅館結賬的。
在旅館的廁所裏洗了個澡,擦了把臉,急匆匆地趕回學校地食堂吃中午飯,剛好趕到。
這幾天,張健和他的狗腿子們經常到處堵我,原本我還有些擔心今天中午沒跟在許靜瑤身邊,可能會遭殃,於是找了個角落,一邊小心翼翼地盯著食堂入口,一邊準備隨時跑路。
然而,整個午飯期間,張健和他的狗腿子們都沒出現在食堂。
而且,更加怪異的是,在食堂裏,我還經常遭遇莫名其妙的目光,那些人看向我的目光,簡直和看怪物一般。
尤其是我還遇上了班上的幾個同學,他們看我的目光,也多半充滿著詫異。
吃完中午飯,背著書包趕到教室,許靜瑤也還沒有回到教室。
教室裏的同學,就猶如食堂裏的那些人一般,一個個雖然依舊像往常一幫忙著自己的事情,不過,他們那像看怪物一般的視線,其實是那麼的明顯。
這種情況持續到上晚自習,張健和他的狗腿子們今天依舊沒有來堵我,許靜瑤也沒有來教室上課。
在食堂戰戰兢兢地吃完晚飯,回到教室上晚自習,就當我開始拿起書做作業的時候,突然感覺前麵的人輕輕地碰了碰桌子。
我嚇了一跳,心髒差點停止跳動,以為是張健他們或者許靜瑤,卻沒想到,竟然是我前桌的馬雪兒。
說實話,我在班上本來就沒有朋友,在經曆了被許靜瑤徹底的虐待之後,就更成了慫包的代名詞。整個班上,是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的。
我有些不明白,這個馬雪兒推我桌子幹什麼。
“喂,武文哲,我有個問題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馬雪兒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