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顏的穿著打扮並不好,完全比不上在望海市光鮮亮麗的時候,我跟她打招呼完全是想奚落一下她如今怎麼變成這樣,可是沒想到她看見我就跑了。
我心裏不悅,難道我是什麼吃人的財狼不成
跑什麼我嘀咕了一聲,追了上去。可是沒追多遠點兒,一個轉角後小顏的身影就不見了,我四處找了找,都沒有看到小顏的人。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我返回到雜貨鋪,“老板,問你個事兒,剛才在你著買東西的女孩子是誰啊”
老板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哦,你說小顏啊”
我點了點頭,“對,就是她。”
老板突然歎了口氣,“哎,說起來小顏也是個可憐的人。”
“怎麼了”我心裏疑惑。
“小顏還在出高中的時候她父親就得了病,她母親硬是扛起了整個家,不僅支付起了醫藥費,還供小顏讀上了大學,可是天不順人意啊,這不小顏一畢業,她母親終於鬆了口氣,然後累倒了,去醫院一查,全身都是病,根本不能做重活,隻能好好養著,於是所以的重擔就全部壓在了小顏的身上,哎,可憐喲。”老板說完,長長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我皺了皺眉,心裏莫名沉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雜貨鋪老板卻是好像難得找到一個聽他說八卦的人,又道:“好在小顏畢業後在望海市努力工作,大部分錢都寄回家裏,一家人過的倒也不算困難。”
說到這,老板頓了頓,皺起了眉頭有些疑惑,“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前幾個月小顏竟然辭職回來了。”
我心裏一震,雜貨鋪老板不知道為什麼,我還不知道嗎。
腦子裏被各種思緒占滿,我也不知道往哪走,胡亂的走了一段距離後,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
原來小顏在望海市這麼努力的工作,也是為了給家裏病重的雙親治病。我是不是誤會她了
不不不,拜金女就是拜金女,這些都不嫩成為拜金的借口!
我如此自我安慰著,心裏卻生出一種想要找小顏談談的想法。
這種想法一旦升起,就像一顆小樹苗一樣越長越看,轉眼就變成了參天大樹。
在樹下坐了半個小時後,我站起身來,準備去找小顏,然後我對小溪鎮並不熟悉,更不知道小顏住在哪,無奈之下隻好又回到了雜貨鋪的,問了問老板小顏的住址。
雜貨鋪老板雖然熱情好客,但也並不是沒有防人之心,見我問得這麼詳細,忍不住懷疑我是不是不安好心,我隻好跟他解釋了一番其實我在望海市就跟小顏認識,隻是後來我就找不到她了。
解釋了一番之後,我成功的得到了小顏的住址。
花了十幾分鍾後,我在一家磚瓦房前停了下來,看了看門牌號,確認了這就是小顏的家。
大門沒有關,站在外麵可以直接看到裏麵的院子和屋子,一個年級頗大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正在院子裏喂小雞崽,倒是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沒有看到小顏,我一時間倒是不確定這到底是不是小顏的家了,站在門口猶豫著。
可能是我的行為太過惹眼,院子裏的人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疑惑的走了過來,“你是請問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