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星將自身精血滴入道心玉牌,發下誓言,目光停留在雙無玉的一雙手上,輕聲笑道:“蕭老大,快些解開儲物袋上的神識烙印吧,等雙美人斬下你這隻手,小弟我還要請雙美人去吃個夜宵呢!”
他本來隻是想通過栽贓搞臭雙無玉的名聲,可是被蕭知心插了一腳後,周若星心中登時大喜過望。有了這道心玉牌在,不僅可以搞臭雙無玉的名聲,還能廢掉雙無玉一隻手,簡直是意外之喜,一舉兩得。
“你確定?”
雙無玉從腰間摘下儲物袋,扔給周若星,語氣玩味道:“希望你不要後悔!”
“後悔?”
“蕭老大,你現在就算是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聞言,周若星冷笑一聲,便將神識探入儲物袋中。然而,當周若星用神識把儲物袋檢查一遍後,臉上的表情突然凝滯,再無一絲笑意。
“周哥,怎麼了?”
跟著周若星而來的兩個少年,察覺到周若星的異狀,不禁急聲問道。
“不可能!”
周若星再次以神識確定一番後,直接把儲物袋裏的物品倒出,隻見儲物袋裏除了一堆煉丹的靈藥、書籍以及一堆日常用品外,根本沒有什麼他的本命靈器。
“搜!”
“給我搜!”
周若星陰沉著臉惡狠狠瞪了眼麵帶冷笑的雙無玉,一把將儲物袋扔在地上,沉聲道:“不在儲物袋裏,肯定是被他收起來了!”
“周若星,你找死!”
得到周若星的吩咐,他身後的兩人遲疑了下,便繞過雙無玉,開始在宿舍裏翻箱倒櫃,尋找靈刀。卻在這時,雙無玉的三個舍友返回,葉祥景一馬當先,推開圍觀的學生,手中黑色短刀直指周若星脖頸斬去。
“讓他們搜。”
雙無玉抬手止住葉祥景,搖頭冷笑道。
“老大,你……”
葉祥景怔了怔,咬牙道:“無憑無據,私自搜查他人宿舍。他這等行為,咱們就算是當場廢了他的修為,學校最多也就是給個不大不小的處分罷了!”
“大舅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一旁搖著折扇的危晴歌忍不住再次提點道,卻是話還未說完,被雙無玉瞪了一眼,將剩下的話又咽了回去。
“繼續搜!”
被危晴歌這聲提醒,周若星眸光閃爍不定,心中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他通過心神,分明發現本命靈器仍在這間宿舍。再加上,有賭約在身,已經騎虎難下,隻得硬著頭皮下令繼續搜查。
“周哥……”
周若星帶來的兩個少年,把整個宿舍翻了個亂七八糟,並沒有發現靈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危大少爺,可否讓小弟檢查一下你的儲物袋?”周若星見仍沒有找到本命靈器,心中愈發的不安起來,目光在四周掃了一遍後,最終停留在危晴歌身上,略略遲疑片刻,抿嘴問道。
“怎麼,莫非你以為是本公子偷了你那破銅爛鐵?”
危晴歌方才還在為周若星暗自歎息,此時見周若星把黴頭找到他的身上,先是愣了下,隨後氣極而笑道:“好你個周若星,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看在周清婷的麵子上,本公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危晴歌手持折扇指著周若星的鼻頭破口大罵一頓後,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周若星,便抬腳推開人群揚長而去。
被危晴歌一頓臭罵,周若星臉色愈發難看了,因為危晴歌離開後,他通過心神感應,發現他的本命靈器仍在這間宿舍裏。
見周若星沉默不語,目光驚疑不定地盯著雙無玉麵前的虛空,他身旁的少年遲疑道:“周哥,你說是不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那少年對周若星說話,一雙眼睛卻盯在雙無玉的一個舍友身上。
“出錯?”卻在這時,一直雙手抱臂看戲的蕭知心,輕聲笑道,“周若星,既然人家沒有偷你本命靈器,你還是別找借口了,待斬下你這隻手後,雙某還要回去睡覺呢。”
說話間,蕭知心目光火熱的在周若星兩隻手上打量起來,抬手挽了個劍花,繼續道:“周同學,不知你想舍棄哪一隻手?”
“雙兄,開玩笑了!”方才,周若星還以為蕭知心是來幫他的,但是此時卻發現蕭知心竟是當真要斬他手掌,神情大變,僵硬著臉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那咱們還是快快離開吧。蕭老大他們馬上就要斷電斷網熄燈就寢了,咱們就不打擾他們休息了。”
“離開?”
葉祥景手持黑色短刀,指著周若星,沉聲喝道:“姓周的,你好大的臉啊,若是不留下一隻手,你覺得你今天能離開這裏?”